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执子之手与子偕老】(7)

题文不符,信我。
年龄设定有较大偏差
现代AU
各种ooc
私设严重
每篇长度不定_(:з」∠)_




在一起同居了近三个月后所发生的事,彻底的改变了纽特生活。

帕西瓦尔的新书热卖不断再版,为此他特地预定了一家要提前很久才能预定上的高档餐厅,想带纽特一起去庆祝一下,但对方有些为难的看着帕西瓦尔。
“那里环境有点拘谨,我不太习惯,换一个行吗?”
看着纽特小心翼翼征询自己的样子,帕西瓦尔一下犯了难,普通的地方档次又不够,根本就不会考虑带对方去,况且庆祝嘛,肯定是要找档次够的地方才能突显重要性,他左右为难了很久想了半天才灵光一闪的想起来一个地方,当晚就带纽特半散步似的往那里走。
“是什么样的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肯定喜欢。”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来到了一家有些年头的餐厅前,装潢典雅又不失温馨,纽特一下就喜欢上了。
“以前我、忒修斯和奎妮三个人经常来这里吃饭,环境好,价格还不贵。”
餐厅不大,他们一进去就被兼顾服务员的老板看见了。
“瞧瞧谁来了!帕西,臭小子!你多少年没来了!”老板给他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这不是来了吗,给你介绍下,纽特。”帕西瓦尔指着站在一旁一直在微笑的纽特,“纽特,这是这家餐厅的老板,约翰。”
约翰也给纽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帕西可是头一回带外人来这里,你是他助理?”
“他是忒修斯的弟弟。”
“忒修斯?天啊你们可真不像!”一边说着约翰把他们往里面带。
“大家都这么说。”纽特抓了抓头。
“这是夸奖,相信我。你可不知道帕西和忒修斯这两个家伙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奎妮总在一边当乖乖女,只在最后出面阻止,我当时愁的头发都掉光了!”约翰开始数落帕西瓦尔他们以前的不是。
“这不能赖我们身上,那个时候你已经秃的差不多了。”帕西瓦尔毫不示弱的反击着。
看着约翰茂密的头发纽特好像知道了什么。
“帕西,你不能揭我的短。”
“彼此彼此。”
说话间约翰把他们两个带到了帕西瓦尔他们三人以前常坐的老座位,帕西瓦尔还没点老板就用一种我懂的表情说了句“老规矩。”就走了。
纽特好奇的看着帕西瓦尔。
“你会喜欢的。”他看着像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的纽特。
纽特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在环视周围环境的时候他发现这家餐厅有一架古典的三角钢琴,帕西瓦尔顺着纽特的视线望去。
“那个谁都可以上去弹,不去试试吗?我记得你会弹。”
“嗯,不过有一年多没弹了,手可能都生了。”
“我还没听过你弹钢琴呢,今天为了庆祝我新书热卖不来一首?”帕西瓦尔靠在椅背上用自己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着,就像是在央求一般。
纽特凝视了他很久,久到帕西瓦尔觉得眼前的青年会说不,但他没有,他离开了座位走向了那架钢琴。
来此吃饭的众人就看到一个略显羞涩的青年坐到钢琴前,看向一个方向,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了——
“为你。”
然后,抬手按下了第一个音符。
昏暗的灯光打在纽特的身上,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帕西瓦尔托着下巴锁着眉看着忘我弹奏的人,直到他弹完,热烈的掌声响起,他才舒展了他的眉一起鼓掌。

“这家餐厅真是太棒了!哥哥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喝了点酒的纽特说话声音都比以前大了一些,现在的他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红得不可思议。
“因为他在这里被初恋拒绝了以后就没怎么来过了,这种伤心地谁还会想来。”帕西瓦尔双手插兜走在他身边,今天他也喝的有点多脚有点发飘,“好像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烂桃花不断。”
“帕西,能多讲讲吗?你们上学时候的那些事。”纽特用充满醉意的灰绿色眼睛看着对方,说出感觉有些像撒娇的话。
心情不错的帕西瓦尔同意了他的要求,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忒修斯的那些糗事,偶尔会提起自己,但纽特听得很认真,不时还会被逗笑,鬼使神差的他们走了一条小道,谁能想到正好撞上了几个混混,可能是看喝得微醺的二人好对付就纠缠了起来,最后开始大打出手,一开始帕西瓦尔还能敏捷的躲过了对方打来的拳头,并准确的出拳还击,但终究对方人数占优势,帕西瓦尔为了护着纽特被挨了好几下,最后他终于找准空隙拽着纽特就跑。

回到帕西瓦尔的公寓,纽特皱着眉给他处理伤口,除了碘酒的擦拭让对方不时的吸着凉气外,二人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开始处理帕西瓦尔手上的伤势,纽特才开口打破沉寂。
“没想到你还挺能打。”
“我小时候总是被欺负,就被家里扔去学的拳击。”
“可是手不是作家的生命吗?再学过也要量力而行。”
“在这个用电脑打字的年代没有那么夸张,弹钢琴的手才是最该保护的。”
帮帕西瓦尔包扎伤口的纽特手上一顿,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鬼迷心窍的说出了自己一般不会说出的话。
“我会心疼。”
“嗯。”
“下次直接跑,我不会嘲笑你的。”
“嗯。”
“我……”
还没说完纽特的唇就被帕西瓦尔封住,残留着威士忌浓烈气息的吻,纽特震惊的无以复加,帕西瓦尔则熟练地撬开了他紧闭的牙齿将他的舌勾到自己这里允吸着,轻咬着,剥夺着,纽特觉得本来因为酒精作用下迟钝的大脑更加无法运转,他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他深深的陷在帕西瓦尔给予他的甜蜜当中。

第二天醒来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的纽特发现旁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他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小孩子了,他知道即使上了床也并不代表会有什么结果,更何况昨天这种双方都喝了酒的情况下呢?他迈着酸痛的双腿来到盥洗室,看着布满全身的青紫印记沉思了很长时间。
当纽特洗漱完毕即可能让自己正常的走到客厅,看到帕西瓦尔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那里翻看报纸好像那一晚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就更加的心事重重。
纽特在喝了一口牛奶后,发觉自己没什么胃口,他把杯子轻轻的放回了桌子上,把自己酝酿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搬出去住。”
帕西瓦尔什么都没说隔着桌子吻向了纽特,牛奶与黑咖啡融合在了一起。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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