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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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

AlecNights:

逐北:







Original Percival Graves/Newt Scamander




湿润的鼻尖唤醒了他。一张毛茸茸的脸在他眼前蹭来蹭去。一张从未见过的生物的脸。




“我一定还在做梦。”Graves嘟囔。




生物发出了纺织车一样令人心烦意乱的吱吱乱叫。很快,他的上方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巨大响动,咚咚咚咚,脚步声小马驹似地跑来跑去。伴随着“别捣蛋!”“不,这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通通不要动,乖一点!”毫无效果的模糊训斥,清脆的铃铛声,罐头滚落和杯子碰来碰去的清响,咚咚咚咚,脚步声飞奔着下到温暖的,舒适的,亮着烛光的房间,来到他面前。




一个男孩。




一个青年。




他用明亮的眼睛注视Graves,一头凌乱蓬松的头发,穿着小马甲和格子西裤。Graves努力坐了起来,在他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青年端着热气腾腾的茶走下楼梯,说道:“喝了这个,你会感觉好些。”




Graves不得不喝,因为他头痛欲裂,又饿又渴,好像饿了好几个月,又被大榔头敲过几百下脑壳。他喝了,然后说:“这是啥?”




“下午三点的药剂。海盐口味的。”




“……再来一杯。”




经历又一次鸡飞狗跳之后,青年身上沾着几片叶子和小羽毛返回房间,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他们面对面坐着。Graves拍开那只在耳边晃来晃去的“纺织车”。青年接住了它,抚摸着它,有一点小心翼翼,像是顾及Graves似地抬头,更像是在偷偷观察他。




“你的茶难喝极了。”Graves说。




“哦……”青年说,“噢。抱歉。”




“现在,我能知道你是谁,以及我在哪儿了吗?”




Newt Scamander毫无讲述故事的天分,彬彬有礼的英国腔使他的故事更加扑朔迷离,跳跃而难以捕捉重点(“然而谈到法律,部长,恕我直言:我们应该保护它们。”他说,“而不是一味驱逐,禁止它们的出现。”) “纺织车”钻来钻去,他按住了它,让它钻到怀里,安慰地拍了一拍。他说到了地下的那场战役,默然者和魔王。他说到他们试图寻找Graves,可是一无所获。




他接着说道:“回程中,我在箱子里发现了你。”




“你是说,Grindelwald把我丢在了你的箱子里。”




“对。”




一只绿油油的护树罗锅探头探脑,站上Scamander的肩膀,与他一同看着Graves。




“我在这儿多久了?”




“四天,”Scamander说,“或者五天?”




Graves看向他,一个乱糟糟的,毛茸茸而礼貌的,养了一堆神奇动物的英国人——他站起来了,凑近Graves,嗅了嗅,完全严肃地,无害地又嗅了嗅。




“怎么?”




“你还在恢复,比之前好多了。好许多了。你的味道正在变得健康。”Scamander说。




那只护树罗锅跟着点了点头。




“我快饿死了。”




“噢,”Scamander说,“对。”




然后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喧闹,碗盘满天飞。




Graves动了动手指头,令那些奶油色的面粉在空中糅合,在面团划开小口子,一只只轧入果酱馅,把表皮烘烤得金黄。面团变厚变大,一张张翻面,在空中跳着舞,一阵热气,外酥里嫩,甜香四溢。他施了个咒(如果是的话)剃须,洁面,漱口,抓了抓头发,然后坐在落下的盘子前,唤来刀叉,开始享用煎饼。




“呆在那儿干什么?”在吃第二个煎饼的时候,他对Newt说。




Newt。或许应该这么叫他,这个拘谨的,还在熟悉状况,努力照顾Graves的年轻人。他听话地坐了下来,伸手拿起一块煎饼。




“我应该谢谢你,对吗?”Graves说。“你救了我。”




有几只闻到香气的小动物游/飞/爬了下来。Newt坐立不安,对它们无声地做手势,Graves看懂了。手势在说,“我真的要生气了,快回去!”虽说如此,它们没有一个回去的。




“它们都是你的?”




“不是,不是。我只是暂且照顾他们,当我有一天找到适合他们生存的地方,他们就能真正自由了。”




Graves纵容了动物们蹭裤腿的行为。Newt叼着煎饼,弯下腰又开始操心它们的去向。“不行,这个真的不能给你们吃……”“别咬桌子!”“别那么做,我会把你们关起来的。我发誓这一次是认真的。”




“有牛奶吗?”




Newt抱着三只动物直起身,脑袋上还有一只,睁大眼睛瞧他。




“有的,牛奶。你要,呃,加蜂蜜吗?”




他瞧着Graves就像Graves是另一个稀有动物似的。五彩斑斓的羽毛尾巴从他的额头垂了下来,耷拉着,又一次,他和他的小动物们瞧着Graves,他被这些小动物包围着。




Graves咀嚼最后一口橘子酱馅的,蓬松柔软的煎饼。




他放下叉子,伸手过去,正了正Newt歪掉的领结。他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善意的了,他发现这个英国青年还是个雀斑青年,眼珠转动,带着一点好奇的湿润。




他突然凑过去,礼尚往来地在Newt身上闻了闻。




围巾,雀斑,绿眼睛的气味。




金棕色头发下耳朵泛红的气味。




在他昏昏沉沉时,给他裹上厚厚绒毯的气味。




他在Newt身上确认着。




在萌芽。小小的。沉默的。出生在大洋另一头,甜蜜而突如其来,爱恋的气味。




使人爱恋的气味。




“这是什么法术?”他自言自语。




“先生?”Newt结巴了一下。




他看着Newt,他们站在一起,在一个小小的,大大的箱子里。他们靠得极近。




Graves转而环视这个地方,他想了想。




“或许下次吧。我得走了。”




然后他又说:“怎么了?”




“没有。”Newt忙说,“没错,我是说,我该早点想到的。醒来之后,你应该尽早赶回去。”




Graves点了点头。




他本可以不用走的(字面上的漫步方式),但是临行之前,他脚踏实地,几乎是心满意足地在Newt毛茸茸的,暖烘烘的小窝逛了一圈。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他陷入沉思。最后,他同垂头丧气的Newt来到出口处已经架好了的梯子底下。




他转过身来。




“我只有一个问题,Mr.Scamander。”




“是的?”




“办完公事之后,在一个适合飞行的晴天,如果我十分,十分想喝那杯牛奶加蜂蜜,应该去哪儿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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