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在我们相逢之时,命运便已注定】

我在这里欢快的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啊~

希望大家喜欢结局哇~
最后不要在意这个矫情的标题,起名废的我已经开始瞎起了

现代au
年龄差比较大

非常ooc

师生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走心不走肾


格雷夫斯对于自己被分配到偏远的乡村去教书这件事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其实在心中把自己的上司骂得狗血淋头,在这个没有网络而无法存活的时代他不想离开现代化的都市去这个思想老旧仿若还活在上个世纪90年代的地方。
在抱怨中辗转了不知多少次才到达的格雷夫斯踩在乡间铺满碎石的小路上看着这个景色优美的小地方后他收回了自己一半的话,他突然明白自己的上司为什么会把自己分到这里,的确是个可以舒心的地方,在经历了自己失败的婚姻后。
有一搭无一搭的踢着路间的石子遇上了从其他岔路奔跑而至的少年,怀中抱着小布包的少年因为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都无法遮住脸上星星点点的可爱雀斑,汗珠顺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向下流淌着,露在外的皮肤上也分布着褐色的雀斑,在白色肌肤的衬托下是那样明显,因为在生长期而突然拔高导致肉体无法跟上生长的速度而略显纤细,此时少年眨着大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陌生的来人。
“你好……”
格雷夫斯只是刚刚打了个招呼,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个少年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跑开了,他看着消失在视线内的纤细背影苦笑的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对方因为惊吓而丢在地上的布包,红色的汁液从底部渗出,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满满的覆盆子,因为刚才掉在地上的冲击摔坏了很多,他拿起一颗尝了尝,酸甜的汁液充满他的口腔,味道还不错。
在格雷夫斯终于迈入这个不大的小城镇时已经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烦人的蝉鸣声让他急躁,还好这里的人很热情只是随便找了一个人询问便直接带到了目的地——那个由镇长一手创办起来的这个镇上唯一的学校,他在里面见到了镇长斯卡曼德先生。
二人礼貌的握了握手,斯卡曼德先生指着格雷夫斯手中的布包,他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是……”
“哦,是刚才遇到了一个男孩的,我刚才好像吓到他了,丢在地上就跑了,我想可能是这附近的就捡起来了。”格雷夫斯说着将布包递给了对方。
“我想你是见到我们家孩子了,他因为不会说话所以不太会与人打交道。”斯卡曼德先生接过了布包打开看到了少了一多半的覆盆子。
“呃……我看摔坏了不少就给吃了。”格雷夫斯觉得没有经过同意而吃了别人的东西这种事说出来比较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鼻子,“天生的?”
“天生的,但他识字。”斯卡曼德先生表示没关系的笑了笑。
说到一半门被敲响,打开了一条缝,刚才那个少年探进来了一个脑袋,当他看见刚才遇见的那个男人时吓得又缩了回去只露了一只眼睛。
“来纽特,这位就是你一直在期盼的新老师,来认识一下。”斯卡曼德先生冲纽特招了招手。
纽特一听到格雷夫斯就是那名新来的老师的时候,眼睛一下就亮了,虽然还是小心谨慎的走到跟前,但却没有像刚才那样露出害怕的情绪,此时的他已不像刚才那样跑得浑身是汗,已经洗过澡的他散发着好闻的香气,蓬松的金棕色的头发在他头上乱翘着。
格雷夫斯看着这个如小鹿般的少年谁会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缺陷,真是人无完人,上帝给了他惹人怜爱的外表便收回了他的声音。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纽特。”斯卡曼德先生搂住纽特往他怀里靠了靠,“纽特这是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先生,以后他就是这里的新老师。”
“你好。”格雷夫斯礼貌的伸出手要与他相握。
纽特张了张嘴无声的说着“你好。”,踌躇了半天才握住了对方的手,与成年人粗糙的手不同的细嫩手掌。
“我教你学手语吧,纽特。”
这是格雷夫斯松开对方的手后的第一句话。
纽特欣喜地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从那天开始他们接触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格雷夫斯是个很好的老师,他很耐心的去教纽特手语,而纽特也很聪明他的学习速度非常的快,在学到我爱你的时候纽特的小脸红得不能再红,十多岁的孩子早已知道这个词代表的意思,格雷夫斯看到他这样刮了下他的鼻子。
“这句话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说。”
看着格雷夫斯能将人吸进去的深邃的双眸,懵懂的情感在纽特心中蔓延。
随着了解的加深,纽特心中的那份无法诉说的情感终于爆发,在一个晴朗的月夜,纽特对格雷夫斯比出了这个手势,但格雷夫斯只是笑着揉了揉对方松软的头发,他觉得这个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戏言。
纽特着急拽着对方的手将唇覆了上去,只属于少年的柔软的唇,让帕西瓦尔打了一个激灵,他轻柔的推开了纽特告诉他这不过是青春期对于感情的一种冲动,等冷静下来后你会忘记的。
但这个吻成为了种子一点一点的发芽,伸出支杆逐渐蔓延,直至包裹住了格雷夫斯的整个心,他的眼睛无时无刻在追逐着那个少年。
格雷夫斯看着坐在高高的木桩上的纽特晃着露在外面的纤细白皙的双腿,他觉得自己堕落了,爱上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但他还是走上前去从下而上的吻在了纽特柔软的唇上,纽特笨拙的不会换气,只用敲打来提醒对方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格雷夫斯放开了对方的唇,新鲜的空气再次漫入纽特的肺中,他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看着格雷夫斯一跃而下扑入对方的怀里把他撞倒在地,趴在对方的怀里轻吻着那个带着烟草味道的唇,他们再也不想分离。
他们的事自以为保密的很好但最后还是被捅了出来,这件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让这个宁静的小镇沸腾。
温柔和善的斯卡曼德先生头一次如此的暴怒,纽特被禁足,格雷夫斯被打出了镇子,并被警告禁止踏入此地,永远的。
格雷夫斯拖着伤腿一腐一拐的走远了,他没有赶上去往火车站的班车,晚上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合衣而睡。
当晚,格雷夫斯做了个梦,梦见长大成人的纽特欢快的奔跑在细软的沙滩之上,他甚至听到了对方开口说我爱你,即使那么的不真实他还是满心欢喜的将纽特拥入怀中,他们在梦中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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