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致命邀请】(3)(下)

现代无魔法au
ooc严重
想挑战一下自我就有了这篇,必须说,脑子不够用,尽可能让整个故事合理
整部故事的感情线就只是穿插(被打
这篇写得让我秃头,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很多地方都让我不满意,但又完全写不出让我满意的文字……真的是愁秃了(抓头
祝食用愉快



证词的询问与记录总算告一段落,人们这才发现时钟的指针不知不觉地指向了下午2点10分,昏暗的天空让人无法准确的判断时间,更别提他们的注意力全被凶杀案吸引走,甚至谁都没有注意到时钟在何时报过时。
众人刚从最开始的冲击与惊恐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空空如也的胃囊便开始向他们发起抗议,大脑如实的接收到了这个信号,饥饿如洪水般涌来。这让爱丽丝和麦德海特高兴坏了,虽然发生了恐怖的命案,但保证客人的饮食可是他们的工作之一,他们终于用了用武之地。
但帕西瓦尔给他们浇了盆冷水——不要太复杂,一切从简。负责掌勺的爱丽丝耷拉着脑袋同意了,她本来是想大显身手,用美食来安抚众人的心,但现在的情况还是少油的清淡食物更加适合。
吃饭的地方还是在那个小厅,狭小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让众人倍感安全。饥饿使得餐桌礼仪成为空谈,除了少数的几个人还能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其余的人早就囫囵的把食物咽下肚。
等众人在沉重的气氛中吃完这顿饭,填满肚子的食物成为睡意的催化剂,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逐渐舒缓,有几个人开始点起头,打起瞌睡。而就在这个时候,纽特再次发话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
“趁大家还有点精神,我们开始检查行李吧,这次从麦德海特和爱丽丝住的‘JOKER’开始,再由南栋到西栋,如何?”
这一次,他的提议没有人反对,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小厅开始进行行李的检查。
经过麦德海特的介绍,人们这才知道除了编号为“K”的四个房间所在的楼层最为豪华,与其他房间大为不同外,其他的客房的布局几乎是一样的,而南栋与西栋的布局则是完全对称的。
谈话间,他们便走到了标有“JOKER”房牌的麦德海特与爱丽丝的房间。房间内部非常的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衣服也是一水的佣人服,据他们的说法是他们根本不用离开这座古堡,本家会向这里运饮水和食物,而这座古堡里也有相应的娱乐设施,健身房什么的,连WI-FI也与时俱进的安上了,就更没有离开这里的必要。他们仔细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只有原本应该挂着“草花A”房间钥匙的位置空荡荡的在那里嘲笑着他们。
按照顺序,本应该是雅各布的房间,但人们都刻意避开了那个楼层,直接去了帕西瓦尔的房间——方片4。当人们打开房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这个房间冷清得即使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也冒着一股冷意,几乎看不出有人已经在这里住了两晚一天。门口的衣架上只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再无其他;床铺得整整齐齐,甚至比爱丽丝铺得还好;黑色的行李箱严丝合缝地摆在床尾,替换的衣物叠得四四方方,码放在这之上;唯一的消遣就是枕边的《哈姆雷特》。
这个房间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没人愿意在这里多呆一秒,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房间翻了个遍——在打开行李箱的时候发现他连行李都少得可怜,确定没有任何线索后迅速地离开了。
再往上一层便是普蕾尔夫人与戴文的房间——红桃5与草花6所在的楼层。他们决定先从离得最近的普蕾尔夫人的房间开始。
“有点乱,还请不要介意。”普蕾尔夫人在开门之前特地说了一句。
众人善意地笑了笑,表示没什么,在见过了帕西瓦尔的房间后,他们觉得什么都吓不到他们了,但他们还是被里面的布置惊呆了。
这个房间被普蕾尔夫人临时布置了一番,桌上铺着她自己做的拼布桌布,奇妙的颜色搭配与几何图案让人过目难忘,上面摆放着的竹篮里还有两三个颜色鲜艳的毛线团;椅子上的座垫明显是她自己用钩针钩出来的,繁复的图案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枕套换成了她自己的,被单也是如此,就差床单没被她替换了;再看看床头柜,上面摆着她与家人的合影和女儿的单人照。
“这里也叫乱吗?您真应该看看我的房间。天啊,这个桌布太棒了!”奎妮发出由衷地赞叹,“还有这个座垫!天啊,普蕾尔夫人您真的是心灵手巧!”
“谢谢。”普雷尔夫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直紧绷的脸终于舒缓了些。
“这个房间给人一种非常温馨的感觉。”蒂娜感叹了一句。
“让你们见笑了。我很容易紧张,只有用自己熟悉的物件才能安心。”
众人赞叹了一番,才开始检查普蕾尔夫人的行李,她带来的行李箱虽大但除了换洗的衣物便没什么东西了,想必都被她摆在了外面。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他们便向戴文的房间进发。
门刚一打开,女士们就发出惊恐的叫声,刚刚舒缓的心情全被打飞——一个头骨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戴文倒是很是无所谓的走上前拿起头骨。
“这是个人收藏,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们可以看这个头盖骨的弧度多么完美,再看看这个牙齿,多么整齐。”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这个头骨的美,除了纽特与帕西瓦尔以外,没人敢上前,全都缩在门外。
“抱歉打断一下,我们还是开始检查行李吧。”最终还是帕西瓦尔打断了他的话。
“抱歉,抱歉!职业病。”戴文略带歉意地说道。
为了消除人们刚刚对他的误解与恐惧,他积极的配合搜查,看他的架势像是连地毯都要掀起来让他们看。让他们松口气的是,在这里也什么都没有查到。
一行人来到第四层,奎妮和蒂娜的房间——黑桃K所在的楼层,他们终于能对这里一探究竟。
他们的确被震住了,不止是被房间的豪华度,也被房间的混乱度震惊了。桌子上像是摆摊一般,绘画的工具摆了一桌都不够,地上还零零散散的掉了好几支笔,纽特看到了那条被溅到颜料的地毯,那幅奋战了一晚刚刚有了雏形的画作还架在画架上等待奎妮继续下笔。
奎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吐了吐舌:“昨天有了些灵感,回过神就这样了。”
没人嘲笑她,尤其是纽特,他有时也一样,灵感一上来就不管不顾。
众人可以说是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进行搜查,等打扫得差不多了,他们也查完了,在此期间戈德斯坦恩姐妹一直非常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奎妮更是再三保证绝对没有下次。而这个房间也是一无所获。
连搜了四个房间,许多人已感到有些疲惫,普蕾尔夫人是最先提出的,立刻得到大多数人的附和,一个个怨声载道的表示已经很累了想要休息,甚至有几个说出来的同时就已经席地而坐了。这个时候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便体现出来,还有体力的也只好跟着一起休息,众人零零散散的坐在通往西栋的楼梯上开始恢复体力。
“我觉得凶手根本不在咱们之中。”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奎妮坐在楼梯上,蔫头耷脑的说道,“到现在都什么都没有找出来,我并不认为剩下的三个房间会有什么发现,你们想想,这里有这么多的房间,谁知道凶手会躲在哪里,会把凶器藏在哪里啊。”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到众人头上,很多人露出慌乱的表情,他们忘记这一点了。
“这一点我觉得大家还是不要太过担心,拥有钥匙的只有我们,丢失的只有‘草花A’这个房间的钥匙,其他的都完好的挂在上面,这次我有好好锁上才跟着一起出来的。”麦德海特适时地出来解释道,人们的心总算落了回去。
“不会被撬锁吗?”站在楼梯下方的克雷登斯问道,他的话又把众人紧张的情绪带动起来。
“我们的锁看着古旧,但都是统一更换的最新型的,想要撬开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次换爱丽丝解释了。
人们这才彻底放心。
等众人都休息够了,时钟刚刚敲完第五下,天空愈发的暗了,他们急急忙忙地起身继续接下来的搜查,谁都不想在晚上行走在这座古堡里。
他们终于来到红桃Q——纽特的房间。
没有想象中手稿四散的场面,这大概是搜查到现在最普通,也最让人感到安心的房间。纽特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挂在了衣架上,层层叠叠的显得有些乱;没有上锁,微微敞开口的手提箱放在椅子上,上面扔了一件前一天刚穿过的套头衫;杂乱的被褥裹成一团堆在床尾,前一晚看的小说摆在床头,旁边还有一个借来的闹钟。
“男生的房间。”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带着丝笑意。
“我还以为会有铺天盖地的手稿。”奎妮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点失望的小情绪。
“太没礼貌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的。”蒂娜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袋。
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有在打开手提箱的时候引起了点小骚动。当时克雷登斯兴致勃勃的打开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手稿,不出他意料的里面满满的都是,换洗的衣物全被挤到一个小角落,出于尊重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没有去翻看那些手稿,他又伸手往里面翻了翻,翻到底部的时候摸到了一把拆信刀,当他把这把小刀拿出来的时候让人惊恐了一下,但太过细小,不可能是凶器,立刻被排除掉了。
接下来便是方片9——克雷登斯的房间。
他的房间几乎被书覆盖了,桌子上、椅子上摆了好几摞悬疑类小说,床头更是摆放着纽特刚给他签过名的那几本。
“这些书都是你带来的?”奎妮吃惊地问道。
“不不不,只有这些,“克雷登斯指了一些书,“是我带来的,其他的都是我向麦德海特借的。”
“你看得完吗?”
“这些是我已经看完了的。”他指着桌子上的一摞说道,“这些是我每次出去都会随身携带的。”
克雷登斯对悬疑类书籍的热爱让人为之震惊,除此之外,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异常。
终于到最后一个房间,黑桃7——皮奎里的房间。跟帕西瓦尔的房间比起来不遑多让,没有一丝多余的行李。只有稍微凌乱的床铺和摊在地上的瑜伽垫,还有摆放在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给这个房间增添了点人情味儿。同样的,她的房间也没有任何异常。
所有的房间都被检查了一遍,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众人面面相觑的聚集在小厅,一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我有个提议。”克雷登斯举起手让大家都注意到他,“要不要搜一下身?”
他的这个提议让女士们很不舒服,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决定由帕西瓦尔负责男士这边的搜查,皮奎里负责女士这边的搜查。
男士们去了里面刚刚记录证词的小书房,他们几个互相的摸索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什么。
“把衣服脱了吧,留下贴身的,冬天穿这么厚难说会藏在哪里。”戴文如此提议道。
他的这个建议立刻通过,但大家迟迟都没动手脱衣服,虽说都是男的,终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僵持不下。最后,帕西瓦尔叹了口气,利索地脱下衣服,露出精悍的胸膛,戴文紧随其后,有两个人先后起了头,大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小书房不像小厅那样把火烧得旺旺的,他们现在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冻得不断地搓着身体提高体温。
纽特更是如此,他不怎么运动,又长期坐着打字,体格甚至没有克雷登斯精壮,他悄悄地捏了捏肚子上的肉,决定如果这次能从这里逃脱,回去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
还好搜查的时间不长,衣服很快又回到了他们的身上继续发挥应有的功效。
看到男人们从小书房鱼贯而出,皮奎里作为女士这边的负责人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帕西瓦尔摇了摇头:“你们那里呢?”
得到的也是否定的回答。
搜查到这一步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失望的情绪涌现在每一人的脸上。
“往好处想,至少咱们之中没人是杀人凶手。”戴文说了这么一句。
响应者寥寥,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不就是这座古堡里混入了一个杀人魔吗,这么一想更没人笑得出来。
“就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吗?证词里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
“说来惭愧,我当时就在那附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纽特不假思索地将当时的状况说了出来。
“等一下,你说你当时在那?”
纽特的话让除了知道这件事的帕西瓦尔和戴文外的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一下就慌了,紧张得冷汗直冒。
“是、是的。”他咽了口唾液,“这件事我已经跟帕西瓦尔和戴文都解释过了,我有早上散步的习惯,我看今天早上外面下着雪就选择在室内走走,就走到那附近了。”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只在迷失方向的时候遇到了麦德海特。”
“是的,当时我看到斯卡曼德先生一个人在那里转悠,感觉他可能是迷路了就叫住了他。”麦德海特站出来替他作证,“我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这是我的失职。”
皮奎里大声的哼了一声,透着一股子的讽刺。众人的目光从纽特身上移开,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什么嘛,闹了半天原来是你自导自演的,你作为一个写侦探小说的,对那些作案手法肯定驾轻就熟,杀一两个人对你来讲不是什么难事吧。”她的话里尽是嘲讽。
“空口无凭!证据呢!”纽特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克雷登斯大声的质问道。
“那你说他往哪里走不好偏偏正好在那边!”
这次换帕西瓦尔听不下去了,他走到克雷登斯与皮奎里之间,拦下想要武力解决问题的克雷登斯,转过身面对皮奎里。
“皮奎里,现在这个时候不要随便冤枉人,如果纽特在那个时候已经杀了人,以雅各布的出血量,他的身上不可能一点血都没沾上,而且死亡时间对不上,这个问题我们在记录口供的时候已经确认过了,不需要你在这里煽风点火,如果你再针对谁,我就要怀疑你的目的了,记住我的话。”帕西瓦尔对皮奎里警告道,然后又指向还想说什么的克雷登斯,“你,坐下,冷静一下。”
克雷登斯满是不忿的闭上嘴,走到角落里嘟嘟囔囔。
激励的争吵过后是一阵可怕的沉默,只能听到壁炉里传来的噼啪声和室外的风声。没多一会儿,缩在角落里的克雷登斯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咱们为什么不换个思路想,如果凶手得知雅各布被选中来到这里的话,那应该也有办法查到还有谁被选中,那他就可以威逼利诱对方让自己顶替。”克雷登斯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声音也逐渐变大,“虽然质疑麦德海特你们的工作不太好,但你们只是核对了邀请函,并没有核对我们是否就是本人,所以即使有人顶替,你们也不知道吧。”
“不可能。”麦德海特和爱丽丝同时否定了克雷登斯的推想。
“我们在抽选完以后都确认过你们所有人的身份,核对邀请函不过就是个形式。”麦德海特说道。
“所以根本不会存在被顶替的可能,你们所有人都是本人前来的。”爱丽丝接着说道。
克雷登斯的假设被无情地否定了,他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你们也不能这么有把握吧?如果使用人皮面具或特效化妆呢?”
“你真的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小说跟现实是不一样的,这个人虽是杀人凶手,但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你说的这两个技术对一个普通人来讲都有些不太现实,更何况还要与别人一起生活多日,难免不会露出马脚,风险太大。”这次换帕西瓦尔否决了这个推论,克雷登斯听后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缩在角落里不吭一声。
而站在一旁听他们辩论的纽特稍稍尴尬,毕竟在他初期的时候的确写过类似的犯罪手法,他为了增添效果,写得稍微夸张了一些,现在被人用这种方式指出难免有些难堪。
希望帕西瓦尔没有看过我早期写的那些小说。纽特在心中祈祷。

经过了一天的奔波,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纽特更是如此,这不像小说中写的那样简单的就能确认凶手,不断论证再推倒的过程让他心力交瘁,一想到第二天还要在这座硕大的古堡里去寻找一个躲藏起来的杀人犯,这更让他一阵胃疼。
此时已至午夜,第十二下钟声刚刚响完,剩下的余音全被室外的风声遮盖,昏暗的走廊里只有纽特和帕西瓦尔二人还在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案件的推论,其余人早就因为担惊受怕了一天而精疲力尽,各自在小厅里找了片地方,早早的睡了。
推论到最后变成闲聊,纽特突然说了一句让帕西瓦尔一头雾水的话:“昨天你说的话。”
“嗯?”
“一语成的了。”
“啊。”帕西瓦尔轻叹一声,“你说的是引自《东方快车谋杀案》的那句话吧,真的是太讽刺了。”说完,他重重地吸了口烟,吐出一个个的烟圈,大圈套小圈的撞在窗户上支离破碎,他拍了拍纽特的肩膀,“早点休息,不要太勉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谢。”纽特勉强的咧了咧嘴,继续看着窗外被狂风刮得快断了的枝桠,就在对方即将要打开小厅的门时,他出声叫住了对方:“帕……西瓦尔。”
帕西瓦尔站住了脚步,回头看向纽特,门口昏暗的灯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让他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柔和了许多。
“还有什么事吗?”他问。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用上纽特的心头,这让他一阵恍惚,他愣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时看到对方还在礼貌的等他说话,这让他一阵尴尬。
“呃。”他搓了搓手,又摸了摸鼻梁,显得有些局促,“其实,我一开始就是觉得你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纽特用了一种非常委婉的表达方式说出自己对帕西瓦尔的看法,“但经过这么久的接触,我越来越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时不时的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当然见过我,不过那时你还小不记得很正常。”
帕西瓦尔坦诚的回答让纽特吃了一惊,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张着嘴愣在那里,开始回想眼前的人他什么时候见过。
“我曾经是你的邻居,那个时候咱们都不大,你当时被你哥哥形容成一个小尾巴总跟在他身后,我搬来以后就变成跟在我和他身后。”
“啊!你是当时的!”
纽特终于从记忆里想起了对方,在他记忆的一角的确有一个面目模糊的小男孩,突然搬来又很快搬走,即使这样那也是他小时候最憧憬的对象,小时候一直喜欢跟在哥哥忒修斯身后的他,在那个男孩儿搬来后像叛变了一样的喜欢跟在他身后,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都行,只要能在他身边。
重逢的欣喜让他走过去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但一走近他退缩了,反倒是帕西瓦尔给了他一个拥抱。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纽特此时面色微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喜悦。
“我也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眼熟,听到你的名字时立刻就确认是你了。”帕西瓦尔的表情看不出明显的变化,但他的语气与纽特是一样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都不能确认当时的小不点是不是还记得我,我看你一直有些紧张就更不敢去问了,如果被当成可疑人士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尤其是现下。”
“嗯,我可能真的会把你当成重点怀疑对象。不过我之前的确怀疑过你是库尔玛拉伯爵。”
“为什么?”帕西瓦尔挑了挑他浓厚的眉。
“因为麦德海特说一些的关于伯爵的喜好跟你说的一些喜好很像。”
“你这么一说……”帕西瓦尔扶着下巴陷入沉思,“的确如此,我就说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这里的很多事都像是投我所好一样。”
“可能是为了伯爵出其不意的登场吧,让众人怀疑其中一人是伯爵,但其实不是。”
“也可以这么怀疑杀人犯,伯爵是现在唯一一个没有出现的人物,你可以如此怀疑我,别人也会,不管如何我可能会是这里最大的嫌疑人。”
“现在最应该搞清的是伯爵真的不在这里吗?或者说他真的存在吗?”
“我倾向于他在这里,正躲在哪里看着这一切。”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是这样……”说到这里纽特的冷汗已经冒出,“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这里的人不死绝他是不会罢手的。现在还有一个问题,爱丽丝和麦德海特在这里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呢?胁从者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这个问题纽特与帕西瓦尔思考了半天都没个结论,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说起来,你给人的感觉很像是一名警察。”纽特突然改变了话题。
“曾经是。”
“曾经?”
“人生并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
帕西瓦尔苦笑着,他的表情告诉纽特这是一段不想被过问的往事。
“抱歉。”纽特对自己的鲁莽很过意不去。
帕西瓦尔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他们之间再无话语,只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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