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失物招领】

想厚着脸皮把此文献给@e.e.fox.gramander 太太,还请太太不要嫌弃……
此文是看了《来自Graves的十一样物件》后被虐的要死要活下写的,受影响太深就撞了_(:з」∠)_已向太太说清。
在这里表白一下太太,太太的《来自Graves的十一样物件》写的真是太美,即使是最后的刀也是美得让人窒息,谢谢太太写出这么美的文字。

预警:
现代魔幻(?)AU
ooc
无糖
一堆bug



知道吗?在南郊的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有一栋只为丢失重要之物的人所开的失物招领馆,不论丢失的是什么都能在这里找到。看见隐没在楼群中那栋露出尖顶的建筑了吗?找到它,只要敲三下门,你就能找回你丢失的珍宝。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门环迟迟没有落下,有着金棕色头发的青年深呼吸了几次手最终才落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当第三下落下的那一刻,门应声而开。
青年看着敞开的大门内黑黢黢的走廊犹豫了一下便抬脚迈了进去。狭长的走廊让青年有些透不过气,皮鞋落在地板上“咯哒咯哒”的声音是那样清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刺耳,隐约的觉得身后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一转身却又回归沉寂,让人怀疑那些不过是自己的幻听,可继续前行那些声音就又都回来了,青年不喜欢这里给他带来的感觉,这让他汗毛竖起,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的冒了出来,他加快脚上的步伐快速的走到走廊的尽头打开了那扇古色古香的木门,他的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弥漫着熏香气的大厅中只有一个人支着头歪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抽着水烟,他抬抬眼皮看着那位轻喘着气进来的青年。
“你好年轻人。”有着淡金色头发与异色双瞳的这个男人端坐起来陷在柔软的垫子中庸懒的跟青年打着招呼,“欢迎来到失物招领馆,我是蓋勒特。”
“您好。”青年紧张的松了松衣领,“我叫纽特,我听说只要能找到这里就能找回自己所丢失的任何物品,不论是什么。”
“是的,只要你能找到这里。我们不会拘于人、事、物,虚无缥缈还是实体,只要是你遗失的任何珍贵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回来。”蓋勒特抽了口水烟再次抬眼看着纽特,“那么年轻人——纽特,你丢失了什么?”
“不知道。”纽特绞着手指,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只敢微微抬眼看着对方,当看到蓋勒特挑起眉一脸你是来找茬的表情时,他连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我知道我肯定是丢了什么,我的心……”说着纽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我能感受到我的心缺失了一块。”
蓋了特向纽特身后一指,他刚刚进来的那扇门缓缓打开。
“去找吧,打开你能打开的所有的门,去寻找你丢失的珍贵之物。”
蓋勒特挥了挥手纽特就被无形的力推向了门内,门再一次阖上。

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走廊,两侧有着数不清的门向内延伸着,仿若没有尽头,纽特看着种类繁多的门有些眼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完全没有任何的选择困难直接打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暖色调的房间有着让人舒心的温馨气氛,壁炉中的火苗欢快的跳跃着,木炭随着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
壁炉上独独摆了一个相框无法让人忽视,纽特伸手拿了下来,那是他自己的照片,他记得有些年头了,早已不知道被自己收到了哪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找到,看着自己当时稚嫩的样子,纽特笑出了声,那个时候的他简直就像是个没毕业的学生而不是在工作岗位上摸爬滚打了5、6年的上班族,就见照片里的他以清澈的大海为背景对相机对面的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去夏威夷的时候拍的,好怀念啊。”

“◾️◾️,你来却不出去?那你是为什么来的?”纽特生气的插着腰,质问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抱歉,我实在是有些玩不动了,自己去吧,好吗?”男人搂着纽特在他的嘴上轻轻的印上了一个吻。
听到这个解释的纽特并不满意,本来愉快的假期随着对方的不配合变得了无生趣,但他只能接受,他独自一人走在海边,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看着周围成双成对的人他泄愤的踢着柔软细腻的沙子,长叹一声,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很大,自己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而……

慢着!纽特的思绪一下就断了,那个人是谁?从刚才开始那段回忆就有些不对,在他以前的记忆中他不记得有过那个人,而在这个记忆中他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就像被云雾所笼罩,他的声音就像没有调对频的收音机刺刺啦啦的,即使叫了那个人的名字也像是受到什么的干扰听不清,此时那个人的名字他感觉到了嘴边却无法念出,他慌了神,这才是他真正丢失的东西吗?不是这该死的照片,而是更重要的,他丢失了他的恋人,他遗忘了他的恋人?相框因为他的惊慌失措而松手掉在了地上,玻璃四分五裂,镜框内笑容满面的纽特也被分割得歪七扭八,他跑出那个屋子扶着墙干呕,那种无法想起重要之人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
“嗨,你还好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在纽特身后响起,同时纤细的手扶上了他的背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他回过头看见身后站着一名长相甜美的金发的女子,感激地笑了笑。
“谢谢,我好多了。你也是来找失物的吗?”
“不是哦,我是这里的居民,我叫奎妮。”
“你好,我叫……”
“纽特。”奎妮抢先说了出来,但她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言捂住了嘴,不出乎她意料的,纽特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知道?”
“呃,你说过。”奎妮的眼睛看着别处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他,“哦,甜心,你的脸色真是太糟了,我正好要去一个茶会,你来吗?就当是散散心。”
纽特看着奎妮迟疑着,他现在的确是被刚才的事打击得魂不守舍,他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然后冷静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奎妮拉着纽特的手打开了一扇门,精致的院落呈现在他眼前,正做着准备的黑发女子看到了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活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奎妮。
“奎妮,你怎么……”
“姐姐让他来参加吧,我看他脸色不好,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心情没准会随着甜点的芬芳好起来呢?”奎妮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悄声的对纽特说道,“这是我姐姐,蒂娜。”
纽特对蒂娜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你好。”
蒂娜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看着纽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茶壶:“红茶?”
“好的,麻烦了。”

纽特打开壁橱从里拿出两个罐子举在正在看书的人面前。
“咖啡?茶?”
看着对方还未说出声的嘴型纽特心领神会。
“咖啡,对吗?”
对方的嘴角上扬,温和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
“嗯,麻烦了。”
在厨房分别冲泡着咖啡与茶的纽特嘴里也没闲着。
“你应该也试试茶,提神效果不输给咖啡,味道也不错。”
“我更习惯咖啡的味道。”
说着手上的书翻开了新的一页。

刚刚拿到手的茶杯打翻了,褐色的茶水洒了一桌晕染在了洁白的桌布上。
“抱歉,我、我……”
还没说完纽特便匆忙离席逃也似的跑开了,他知道这非常的不礼貌,但他实在无法面对刚才的那份记忆,他颤抖地打开了进来的那扇门回到了那个走廊,留下担心他跟着一起奔过来的奎妮和蒂娜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没有听见源自于她们的轻轻的叹息。
纽特漫无目的地狂奔着,运动带来的劳累也不能停止他大脑的运转。又是这样的记忆,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遮住脸的雾完全没有淡下去,遮在眼前拨不开,那张在海边的照片也是对方拍的吧,说不去最后还是来了,纽特能感受到自己当时肯定是欣喜的,看他当时的笑容就知道了,可他想不起来,他只记得自己去过那里,可然后呢?跟谁去的,为什么去,什么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直到他再也跑不动,他双手扶在膝上喘着粗气。
“你到底是谁……”纽特喃喃自语。
蜷缩在地上的纽特在休息够了以后再一次出发,又开了好几扇门都一无所获,他累了,顺手打开了一扇门,屋的正中只摆了一把矮小的木椅,他此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困倦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席地而坐趴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睡梦中的纽特被熟悉的大手轻轻地拍着。
“醒醒,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不……让我继续睡。”
窝在沙发中的纽特缩成一个团动了动身子,他对那个沉稳好听的声音撒着娇,他现在困得只想睡觉,实在不想挪窝。
男人好笑的叹了口气一下把纽特从沙发上横抱了起来。

“啊!”纽特被突然而来的失重感吓得搂紧了对方的脖子,“◾️◾️!放我下来!”
在纽特不断的挣扎中被男人轻松的抱到了卧室。
“如你所愿。”
男人说着手一松就把纽特扔在了床上,纽特刚要发火就被压了下去,对方有着烟草气的唇吻在他的唇上,另一种火被瞬间点燃,纽特回应着这个吻,双方的衣服一点一点被脱下,男人的唇一路向下在纽特身上烙上点点粉色的印记。
因为兴奋而泛起潮红的脸,纽特灰绿色的眼睛含着水汽。
“帕◾️……”

梦就做到这里便结束了,趴在椅子上睡着的纽特伸展自己酸痛的肩膀站起身来,双腿被坚硬的地板隔得生疼,他活动着四肢回想那个梦,梦中的那一切他现在还能感受到,他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此时是如此滚烫,他的嘴微微开合念出一个音节——“帕”,“帕”什么呢?最后喊出的名字只听清了微小的一部分,不过这是个好的开始,至少想起来一些了,对方的声音也听见了,他喜欢那个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也会如他的声音一样沉稳吧。
纽特摇了摇头虚弱的笑了笑,虽然刚才那么安慰自己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但还是感觉有些自欺欺人。
“你好。”一个黑发的少年小心谨慎的站在门口探出小半个身子看着纽特。
“你好,你也是这里的居民吗?”纽特看着剪着齐刘海的羞涩少年,疲惫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是的,我叫克雷登斯。”克雷登斯怯生生的看着纽特,“奎妮姐姐担心你让我送几颗糖果过来。”
说着克雷登斯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颗包装得很好看的糖果。
“谢谢。”纽特接过来剥开了色彩斑斓的糖纸,将圆圆的糖果放在嘴里含着。
是水果糖。

纽特很喜欢吃零食,家里总会备着各种各样的零食供他选择。好不容易盼来的休假对方却又在加班,无事可做的纽特打开新买的糖来吃,甜甜的水果糖的味道弥漫在他整个口腔之中,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味道,不知不觉他吃了好几颗,糖纸叠得老高,但离那个人下班的时间还早,百无聊赖中纽特用漂亮的糖纸叠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巧可爱的动物,越叠越上瘾的他把剩下的糖纸全剥开全叠了各种小玩意,最后只剩五颜六色的糖果摆放在糖罐中。
下班回家的男人刚一进屋就看到了一桌子用糖纸叠的小物件,看着因为含着糖而鼓起一边腮帮子的纽特,他被逗笑了。
“真是个孩子。”
男人吻向了纽特回味着他嘴中的味道。

纽特露出了微笑,刚才的记忆与口中的糖不谋而合,这让他心里稍微愉悦了些。他与克雷登斯聊了一会才知道除了蓋勒特这里的负责人还有一名,只是正巧出去了他没有遇见。
“这里住了多少人?”
“很多。”克雷登斯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站起身,“我该走了,再见。”
“嗯,再见,替我谢谢奎妮,谢谢她的糖。”纽特挥手与之告别。
克雷登斯露出微笑消失在对面的门内。
又坐了一会纽特也起来继续他的寻找之旅,但就像是要故意作弄他一般,接下来的时间就不像一开始那样顺了,他无法打开更多的门,即使打开了屋子里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纽特失落极了,他觉得只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他就能想起来了,可最关键的这个点他就是找不到,如卡在咽喉的鱼刺不上不下让他抓狂。
他不抱期望的又打开了一扇门,只见一件黑色的大衣孤零零地挂在衣架上,那不是属于纽特的任何一件,这件大衣对他来说太宽大了。
纽特将大衣拿下抚摸着,闻着上面的气息,他闻到了在各种回想起来的记忆中属于对方的烟草气和古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在餐厅吃着晚饭的二人不可避免的又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有一个项目我要去趟美国。”男人切着盘中的牛排尽量用很随意的语气提起这件事。
纽特手中的刀叉一顿,他看着对面的人。
“多久?”
男人也放下刀叉回看向纽特,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大概要待半年左右吧,不顺利的话或许还要延期。”
“这样啊。”纽特落寞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的表情,“不用这么严肃,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不是想联系就能联系到吗?我等你回来。”
男人的手落在了纽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
“好。”

将脸埋在大衣中的纽特睁开了眼,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记得跟一个人约定好了去接机,但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是这件大衣的主人吗?他还在那段记忆中看到了戒指,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发现了在无名指上真真切切的有过佩戴的痕迹,他拧住了眉,属于他的戒指呢?纽特在大衣中摸索着想要找寻更多的线索,什么都没有,他像着了魔一样的没有放弃搜寻,他从下提起大衣抖搂着,从兜里滚落出一枚银色的戒指——与刚才的记忆中相符的款式,掉在地上的声音清脆的穿入纽特的耳中,他趁着戒指没有滚远匆忙地捡起来观详,他看到了圈内的字——“帕西瓦尔”。仿若脑中断了的线接上了,纽特一下子睁大了他的眼。
“帕西瓦尔?”纽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名字,反复地念着,他不可抑制地流出了泪水,“对!帕西瓦尔!我想起来了!”
纽特喜极而泣,随着他记忆的回归,他想起了对方的一切,他们的相遇,他们的爱恋,他们的一切美好。他要离开这里去找自己的恋人,今天是几号来着?他答应过帕西瓦尔要去机场接他的,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的纽特错开了门,这一次他看到的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画面,漫天的火光映红了他的脸,人们凄惨的呼救声响彻夜空,纽特面部的表情凝结了。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飞往英国的xx次航班遇到空难,经查实机上人员无一生还。”
客厅中的电视播放着今天的新闻。
打扫着房间准备迎接帕西瓦尔的纽特愣在了那里,手中的花瓶掉落在地,清脆的碎响与噩耗一起钻入他的耳中。

潘多拉放走了一切灾厄,将美好的一切留在了魔盒当中,而纽特此时宁可舍弃掉那所有的美好,将这个灾厄关在盒子中,他那嘶声裂肺的哀嚎传入所有人的耳中,他们摇头叹气。

“蓋勒特,你又把他放进来了。”
“他每次都能找到这里我也没办法啊,阿不思。”
红发的馆主轻轻的抱住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的人,轻柔地顺着他的后背,直到对方睡在他的怀中。
白色的光斑从纽特体内浮出,关于帕西瓦尔的一切记忆再一次离开了他,四散于各个房间之内。

知道吗?在南郊的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有一栋只为丢失重要之物的人所开的失物招领馆,不论丢失的是什么都能在这里找到,只要敲三下门,门便向你敞开。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门环迟迟没有落下,最后还是敲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门应声而开。
金棕色头发的青年站在那里犹豫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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