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 【在人生的不同时间遇上你】(2)

写在前面:哥哥出场了,但我被家长组的太太们带歪了😂😂😂关于这个战争英雄我严肃不起来😂😂😂


格雷夫斯的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实力不俗背景雄厚,很快就在MACUSA站稳了脚跟。而没多久一战爆发,很多的巫师也参与了其中,越来越多的麻鸡遇到了他们无法理解的现象,MUCUSA决定派出自己的精英们去阻止事情的进一步发酵,格雷夫斯就是其中之一。

“格雷夫斯,今天英国的斯卡曼德要来,麻烦你去接待一下。”
“好的,没有问题。”
“英国的斯卡曼德?巧合吧。”听到这个姓氏,他想起了那个当年趴在自己肩膀上的爱哭鬼,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忘记那张含着泪水的脸。
但不知为何他要接待斯卡曼德的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了整个营地。
“格雷夫斯,听说那个斯卡曼德来了?”
这是不知道第几个人跑来问他,一开始他还能笑着说是,最后他都是直接瞪回去,他对这个要来的斯卡曼德一下失去了好感。
“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人什么来头。”他抓着这个跑来问他的人。
“你不知道吗?他在欧洲那边出了名的厉害,就是……人有些不太靠谱,天天把弟弟挂在嘴边的家伙,这点比他的魔法还有名。”
格雷夫斯撒开了抓着对方衣服的手,他第一次孤陋寡闻了一回。
“弟弟?”他皱着眉头的默念了一句。
当天下午,他见到了那个斯卡曼德,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了一个刷子,高大的身躯穿着墨蓝色的巫师袍,脸上没有雀斑。
“你好,我叫忒修斯·斯卡曼德。”眼前的男人温和地笑着,很友好的向格雷夫斯伸出一只手。
“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很高兴认识你。”格雷夫斯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
“名字对不上。”他同时想到。
“帕西瓦尔?”忒修斯一下来了精神,握着对方的手没有撒开,“我悄悄的告诉你,我很偶然地知道了我的变形课教授的中间名也叫帕西瓦尔,巧吧!这么有缘咱们做好朋友吧!”说着他又使劲地晃了晃与他相握的手,格雷夫斯算是知道为什么说他不太靠谱了,平时都这样,那说起他最出名的三句话不离弟弟这件事岂不是更要命?
“说起来帕西你有兄弟姐妹吗?”开始了。
“没有。”格雷夫斯敷衍的回答道。
“啊,太可惜了,我有一个弟弟,他也来战场上了,不过在另外一个,咱们跟巫师打交道,他跟龙打交道。”说着他开始掏自己的巫师袍子,“给你看这是我弟弟!”
他拿出了一张一个有着肉乎乎小脸晃着小手开心的笑着的孩子的照片。
“这个……”格雷夫斯一下就认出这是当年那个爱哭鬼。
“梅林的胡子!拿错了!这是我的珍藏!”忒修斯用一种你敢对别人说我弟弟小时候特可爱就弄死你的表情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看见。”此时的格雷夫斯特想跟这个人说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因为你导致父母冷落他曾经哭着离家出走。
从那天开始忒修斯就在格雷夫斯眼前晃。
“帕西你看,我弟弟寄信给我了!”
“帕西我跟你说我弟弟他啊……”
各种的谈话全是围绕着纽特·斯卡曼德这个人,而托忒修斯各种掏错照片的福,他把纽特所有时期的样子都看了一遍。但实在是太烦人了。
“忒修斯你再不消停点我就把你变成鼻涕虫,永久性的!”格雷夫斯终于发飙了。
他的世界安静了几天就被其他人的哭诉填充。这小子跑其他人那里讲他弟弟去了。最后他为了其他人的身心健康又把忒修斯拉了回来,自己受罪比其他人受罪强点。
而每次看着带着厚厚一叠信跌跌撞撞飞走的猫头鹰,格雷夫斯少有的会同情一下,忒修斯的信从来没被拦截过,不,或许拦截过,但看着满信纸的对弟弟的问候与关怀,可能就连敌方也受不了了吧,而且正常点的巫师也不敢去惹一个跟龙打交道的家伙。可惜纽特寄给他的信的厚度不足他的十分之一,但他还是欢呼雀跃的看完再小心收藏起来。格雷夫斯每次看他这样都觉得这家伙没救了。
但如果你只见过战斗中的忒修斯的话,根本无法想象他平时的样子,大开大合的攻击让敌人自认为找到了他的破绽,可最后被击败的都从不会是他,豪放中带着狡猾的狐狸,这就是忒修斯·斯卡曼德的战斗方式,在这一点上格雷夫斯还是很欣赏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忒修斯刚好不在,纽特寄了一个包裹给他,格雷夫斯代收的,等他回来拆开看里面有一封信一颗蛋再加一瓶虫子和一个茶壶,而盒子内部施了保温咒。里面信上大致写着鸟蛇蛋需要保温但他暂时没空就先寄给哥哥帮忙照顾,如果孵出来了一定要放在狭小的空间里,还要定时投喂,所以准备了一个茶壶和一瓶虫子。
“说得好像我有空一样!”虽然忒修斯抱怨着但还是在大衣里面缝了个口袋把鸟蛇蛋放了进去。
从那天开始忒修斯就过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颗蛋打碎,即使睡觉那件大衣都没脱过。看着日渐憔悴的忒修斯,格雷夫斯曾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回绝了,因为这是弟弟拜托他的,他着重的强调了“拜托”这个单词。直到那一天。
刚开完会的格雷夫斯往忒修斯的临时住所走去,路上一个青年差点与他相撞。
“哦,抱歉。”差点与格雷夫斯撞个满怀的青年开口道歉,还没褪去的青涩外表满是歉意,即使晒成了小麦色的皮肤也遮不住他的雀斑。
格雷夫斯一眼就认出了他——纽特·斯卡曼德,这都亏了忒修斯不时的将他弟弟与他的合影拿给他看,此时的纽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小时候的可爱样子,他也不再是那个爱哭鬼了。而且,格雷夫斯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身高的压力,斯卡曼德家的人都这么高吗?
“没事。”格雷夫斯很平静的说道,然后继续往前走。
当他来到临时住所看到解除了小心翼翼模式的忒修斯在那里乱转,他看到格雷夫斯的时候很开心的跟他说:“帕西你知道吗,我弟弟今天来找我了。”
格雷夫斯没有告诉他,他已经见过了。

战争结束后,忒修斯成为了别人嘴中的战争英雄,而他成为了MACUSA的安全部部长,二人不时的会有些书信往来,忒修斯不出意外的全是在写他弟弟如何如何,格雷夫斯每次收到的时候都是苦笑的拆开,但到后来他开始期待着来自这个人的信,这样他可以知道更多的关于那个雀斑男孩的事。
直到1926年的冬天,格雷夫斯唯一的一次错过了一封来自忒修斯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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