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求偶舞】(下)

约定好的日子如期而至,看着还穿着衬衫头发睡得翘脚站在那里有些窘迫的纽特,让格雷夫斯挑起了他浓厚的眉。
“抱歉,昨晚……没睡好。”
刚把话说出口便猛然惊觉不小心说错了话,感觉自己就像是头一回出远门的孩子一样兴奋得一宿没睡似的,虽然的确是兴奋得睡不着,为了防止对方误会后面迅速又加了一句。
“嗅嗅,你知道……”
他慌乱的揉了揉头发更显乱了,但跟他的衬衫搭配在一起有一种慵散的感觉,跟平时的他是那么的不一样,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性感。
把他的慌乱尽收眼底的格雷夫斯,淡然的说了一句让纽特气的牙痒痒的话。
“我说过,没有下次。”
“我锁住了,但你知道……”纽特停顿了一下,手胡乱地比划着努力的想到了一个形容嗅嗅的词汇,“它很狡猾的。”
撒了一个谎就要为继续圆下去撒更多的谎,格雷夫斯看着绞尽脑汁想要辩解的纽特叹了口气。
“你打算让我等多久?”
“诶?”
“收拾一下,今天我是来参观你的手提箱,不是来探讨那只嗅嗅的。”
“哦……哦!等一下!一分钟!等我一分钟!”
看着纽特慌忙的背影,格雷夫斯不可查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来到手提箱内,面对着他所喜爱的神奇动物们,纽特一下就像变了个人。
“这本来是弗兰克的地方,它是一只雷鸟,前段时间为了消除那些麻瓜的记忆就将它提前放出来了,当然它需要的不是饲养,而是保护与尊重。”
“这是恶婆鸟,很漂亮吧,它身上的羽毛可以做成非常精致的羽毛笔,不过有一点不好,它的歌声听多了会让人丧失理智,所以需要长期施展无声无息咒。”
看着挑了眉的格雷夫斯,他急忙解释。
“当然我觉得饲养这么一只小家伙需要足够的经验,即使是办理饲养许可证也不为过,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
“这是一只雌性毒角兽,我前段时间的失误它也跑出来了,为了让它回来我特地跳了一支求偶舞,虽然最后是用别的方法让它回来的吧。”
被纽特这么一说,格雷夫斯突然冒出来想看一看那段求偶舞的念头,这时在他的余光中冒出了一节绿色的影子立在他的肩膀处。
“哦,这是皮克特,一个护树罗锅,别担心,它完全没有任何危害,因为它们所栖身的树是最好的魔杖原料,所以还是很受喜爱的,来皮克特过来。”
这节像树枝的小家伙却完全没动,并向纽特吐了舌头。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也是无奈,我也很舍不得你的,来过来。”
“没事,就这样吧。”
“呃……”
“咱们继续。”
纽特看着皮克特纠结了一下,但格雷夫斯并不拒绝他也就不要再强求。
“行,我带你看看鸟蛇。”

就在纽特神采飞扬的介绍下时间飞逝,很快就要到格雷夫斯离开的时候了。
“时间也不早了,很感谢你今天为我介绍的这些,对于你的建议回去我会考虑看看。”
看着准备朝手提箱出入口所在的小木屋走去的格雷夫斯,纽特在心中暗骂自己,一聊起神奇动物来原本的计划就全忘了。
“那个格雷夫斯先生,不介意的话,吃顿饭再走吧。”
老套的挽留方式,这是错过最佳时机最糟糕的办法,但他知道错过了今天再想这样跟这个男人独处就没那么容易了。
格雷夫斯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纽特。”
头一回听他这么叫自己,纽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有些事情就不要拐弯抹角了,你做这些都是有目的的吧。”
被点明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纽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他的脸烧的通红,那绯色的红一直蔓延至了耳尖。
“没错,我的确目的不纯,甚至还给我哥哥写了封信咨询你的事。”纽特扯着自己的衣角,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脸,“他在信里写到你是个严谨一丝不苟的人,遇事冷静果敢,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么出色,我就想着至少让你看到我出色的一面,引起你的注意,以便拉近咱们两个的距离,不过看起来我的这些小心思早就被你发现了,我很可笑吧。”说到最后他低低的苦笑了一声。
“其实你哥哥在给你回完信的同时也给我写了一封信,很简明扼要的写了一句话’替我照顾好纽特’,一开始我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后来结合你的种种迹象,我才算是明白了,但幸好明白得不算晚。”
纽特抬起头表情有点懵,格雷夫斯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柔和,他所说的一切让纽特感觉不太真实,又那么的吸引人,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那最初试探性的亲吻变成了最后无法分开的纠缠,偶尔的一声意味不明的喘息只会将另一人身上的火烧得更旺。直到格雷夫斯的大手伸向了纽特的衣服里碰触到了已经变得滚烫的肌肤,纽特一下子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别在这……”他喘着粗气央求道,“大家都看着……”
“我不在意。”
说着再次堵住纽特的嘴,将他的抗议全部都吻了回去。持续的深入让纽特再也没有了抗议的机会。

就各种意义上来讲这支没跳完的求偶舞算是成功了吧。

几天后的码头,两个高挑的男子在互相告别。
“hey帕西,有空来伦敦找我,我请你喝黄油啤酒。”
格雷夫斯听到纽特这么叫自己挑了挑眉,这种昵称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各种意义上的。
“那种小孩喝的玩意。”但他回答的语气中却带着深深的嫌弃。
“hey!你嫌弃黄油啤酒就是在嫌弃我!”纽特有些生气,“你嫌弃我吗?”
格雷夫斯深吸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温柔的一塌糊涂
“不嫌弃。”
“那就行了,想着来找我!”纽特听到对方的回答笑容灿烂的有些耀眼。
他最后笑得如此灿烂的这一瞬间此后一直被格雷夫斯保管在了记忆中最重要的那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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