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番外(2)

写在前面:时隔一年多啊,一年多_(:з」∠)_这篇在写了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后就再也没动过,之间经历了开新坑,填新坑等各种事情,就拖到了现在。一开始的心情从“真没想到我还会再写这一篇的番外啊”到“这篇不能再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终于写完了,也算是给这篇纠结至极的文画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了吧

写这篇的时候一直在单曲循环米津玄师的《Lemon》,感谢pp推荐给我《Unnatural Death》,真的是好看啊(´;ω;`)"

 

 

年龄设定有较大偏差

现代AU

各种ooc

私设严重

 

前文导读:

(1) (2) (3) (4) (5) (6) (7) (番外1) (8) (9)完结 日后谈

 

 

 

 

门外站着的人让纽特有一瞬不真实的感觉,本以为早已遗忘的那些过往,却因为对方的再次出现而浮出水面,刺痛着他的心。他有些懊恼,为什么没有问清门外的人是谁就急匆匆地把门打开,或许是那个敲门的频率太过熟悉而放弃了警惕吗?

纽特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接下来他的行动没有经过大脑,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用尽全力,狠狠地关上大门。但对方的迅速比他快了些,瞬间用手抵住了即将合上的门,一脚卡在门缝之中,成功阻止了门的关闭。

纽特站在门的另一边,透过那道合不上的缝隙,面色不悦的看着门外的男人,眼看一时半会儿轰不走这个人,只好出口询问自己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呃……”帕西瓦尔一阵犹豫,肯定不能说是忒修斯,但他一时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来做什么?”纽特看出对方的为难,心软了一下,换了个问题。

“我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帕西瓦尔忍着脚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我挺好的,请回吧。”纽特面无表情的,很是敷衍的回答了对方。

“不,纽特听我说……”

“走!”

纽特的这一声大吼,让帕西瓦尔下意识的收了手,脚也被顺势踹了出去,门嘭的一声在他眼前重重地关上。

偶然经过的格林德沃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他暗自嘲笑被关在门外的帕西瓦尔的幼稚想法,竟然想就这样把纽特追回来,再续前缘。但又转念一想,反正是这小子当初自作自受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就没有再做停留,离开了这个地方。

当年纽特被帕西瓦尔用那么决绝的方式分手后,并没有消沉很久,他甚至连哭都没有哭,他很快打起精神跑去学校找了邓布利多。到了现在纽特都感激对方当初接受了自己如此唐突的转换院校的请求,之后邓布利多又去找了格林德沃,对方二话没说便替纽特排除万难转学到了他所任教的大学,期间两位教授都没有问他任何原因,这是他最最感激的。

当纽特独自踏上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的那一天起,便全心全意的扑在了学业上,他要让自己忙起来去忘记那一切。可一到了夜深人静,那些本应丢弃在角落里的回忆就像潮水般汹涌的扑向他,那些回忆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伤口上鞭打着,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当时几乎无法安然入睡几近崩溃,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带上耳机反复的听恩雅的歌来平静自己的心,偶尔才能小息一会,那段时间他憔悴得犹如一副会移动的骨架无人敢接近,直到格林德沃实在看不下去,将他扔给心理医生后情况才有所缓解,即使到现在他都会定期去与心理医生会谈。

而某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罪魁祸首,就这样让他措不及防的突然出现在面前,本来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再一次的被无情的撕裂。

从那天开始,纽特身后多了一条尾巴,总是在一个安全范围内跟着他,这也是在他同学的提点下才发现的,那一刻的愤怒让他想将这些年压下的恶气全部扔在帕西瓦尔的身上,但他忍下了,冷漠与无视是最好的拒绝,他不想再让这个人打扰他的生活了。

但这一次他错估了对方的毅力,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一个月,帕西瓦尔没有放弃,他小心翼翼的,总是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地看着。有人提出过报警,被纽特按下了,他知道对方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跟他要好的几个朋友为此调侃过他,他全部敷衍了过去,语气尽可能的平淡。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从那几个朋友当时的表情和再也不提这件事来看,自己当时可能摆了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吧。他懊悔过不应该这样,那些人毕竟是无辜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他与帕西瓦尔曾经发生过什么,才会有这样口无遮拦的调侃,但经历过这些的他抗拒着他们说的那些话。

纽特站在学校的走廊里隔着玻璃向下望去,看到在楼下蹲在一个角落,叼着烟等他下课的帕西瓦尔,他的心再一次毫无征兆的痛了起来,这是三年前落下的毛病,他的心仿佛缺了一个口,需要用那些麻痹他的药来填补,他用后槽牙“咯嚓咯嚓”地咬着那些药片,眉头皱出一个深深的沟槽。他恨他,可是看着对方比以前憔悴,他的心又软了下来,这是他爱了近二十年的人,但也是伤他最深的,他已经不敢去爱了,既然这样就只有将对方拒之门外。

 

一周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已经成为了惯例,这一次在与父母通完电话,轮到他哥哥忒修斯的时候,对方不知怎的将话题扯到了帕西瓦尔身上。

“听说那个家伙离婚被分走多半的财产时,我是幸灾乐祸的,他当年那样对待你,我真希望他永远得不到幸福,就此厄运缠身,孤老一生。哎,我作为曾经的挚友,如此诅咒他,真是讽刺。”忒修斯说了一大段顿了一会儿,看在电话那头听到弟弟对提起帕西瓦尔不像之前那样反应剧烈,这一次纽特就在另一端静静地听着,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在他看来没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他再没写过一个字,很多人都说他江郎才尽,他离婚时跟我说每次一提笔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故事能从他的脑中出现。”

“哥,你想说什么。”纽特终于给了他一个反馈,语气不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或许是咱们好久没有这么叙旧了,就随便找个话题。”

“呵,‘随便’找一个话题啊。”纽特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忒修斯一下警觉起来,他怕好不容易稍稍敞开的心扉又再次关闭,继续向以前那样,如同一个刺猬,谁都碰触不了。

“纽特,听我说,我不会劝你跟他复合的……”

可惜还没等他解释完,纽特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再听了。

 

帕西瓦尔的存在逐渐影响到了纽特的心境,本来被他封印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被一点一点地剥丝抽茧,展露出本来的面目,以前种种的过往不断在他眼前闪现,那些美好的记忆仿佛毒药,饮下去的时候有多么甘甜,侵蚀全身的时候就会有多么的痛。

纽特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帕西瓦尔约到租住的公寓,质问他。

“你到底想怎样!你害我害的还不够多吗?你是想把我彻底逼疯才满意吗!”

“不是,纽特,不是这样的,我不祈求你原谅我,但请让我弥补当年的错。”

面对帕西瓦尔的低声下气,纽特并不领情,他皱着眉头,眼神冰冷。

“所以你就是想尽可能地弥补我,弥补当年的行为,来满足自我的情感缺失?”

纽特的话让帕西瓦尔一瞬间掉入冰窖,他知道自己当年伤他伤得太深,但怎样都没想到竟已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不知怎的,一股悲痛涌上心头,堵在那里,哽在咽喉。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把这个感觉压下去,他嘶哑的声音如同被扯裂的簧片插在乐器上发出难听的音符,难听得让人无法产生一丝同情之心。

“纽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的决绝,恨我当年的抛弃,如果人生能重新来过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做。请你相信我,我当时真的是怕耽误了你才出此下策,这么多年我也不好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是爱着你的。”

帕西瓦尔的话碰触到了纽特心中的一根线,他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痛与愤怒让他丧失了理智,他头一次挥起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向对方的脸,上一次,他只是把书扔到了对方的脸上。鲜红的血丝从帕西瓦尔的嘴角流出,疼得他倒吸着冷气,他甚至感觉有几颗牙齿被打击得松动了。

“我恨你!我当然恨你!你说你当时是为我好?你说你也难受?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就好受了?我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厌食!无时无刻的心绞痛!我差一点抑郁自杀!如果不是及时的被带去看心理医生,你最后看见的只能是我的墓碑!这几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过来的!你现在反倒跑过来想从新开始,晚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滚!”纽特歇斯底里地喊出这些话,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帕西瓦尔推出门外,对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在门关闭前的一瞬,坐在地上的帕西瓦尔看到的只有纽特原本清澈无瑕的灰绿色眼瞳泛起悲痛的涟漪,门也在那一刻掐断了他的视线。

纽特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被他甩上的大门,右手关节火辣辣的疼,刚才那没轻没重的一拳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他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份力气。他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他不知道是拳头上传来的痛感,还是心口的痛,哪一个更痛一些,他已经无暇去分辨了。

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的给他哥哥打了个电话,在听到熟悉的声音的那一瞬,他哭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几乎把这三年欠下的泪水都倾倒了出来。忒修斯在电话的那一头默默地听着,他听到了好多好多,他听到纽特说自己当年有多爱帕西瓦尔;他听到纽特说自己当年在这份爱情上有多卑微;他听到纽特说自己当年有多绝望。这些话说多了,最后变成了一句句的想念,和一句句的如果,太多太多的话交织在一起,在纽特的心中成为了帕西瓦尔的样子。

“你还爱他吗?”这是纽特终于说累了,停下了,忒修斯说的第一句话。

“爱。”眼泪离开灰绿色的深潭,顺着脸颊滴落在地,纽特最终正视了自己的内心。

他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笼罩着整个城市,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他挂下电话,拿起伞,冲进这个世界,冲出自己的枷锁。

持续不断的雨下了很久,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味。帕西瓦尔没有打伞,他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任由雨打在身上,浸湿他的衣物。此时的气温已有些冷,还穿着薄外套的他将大衣的领子竖起缩着脖子。被纽特狠狠打了一拳的左脸已开始肿起,一跳一跳的疼,再加上走路时的晃动带着衣领不时划过肿起的地方让他不时倒吸冷气。

不知是心有所感,还是怎样,他抬起头,看见了站在对面的路灯下打着伞的纽特,白色的光洒在黑色的伞上,将雨珠照射出好看的光泽,伞下的人一如当年,只是曾经青涩的脸变得更加成熟。这让帕西瓦尔一阵恍惚,这一幕仿若当年在雨中满大街的寻找纽特的那一刻,只是这一次角色颠倒了,当年挨骂的那一方成为了现在骂着他的人。

“白痴。”

雨变小了,璀璨的星空从厚重的阴云中露出了头。

 

 

 

 

 

 

 

 

 

私心的把曾经写的最后一句结尾加进来,因不符合剧情进展就pass了,但实在舍不得删:

“帕西瓦尔!”纽特叫住了那个在瓢泼的大雨中缓步前行的人,甩开伞冲入他的怀里,与他拥吻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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