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楼上的房客】

第三人视角,纯粹自娱自乐的产物,放飞了一下自我

厚着脸皮打了tag

 

 

这是苏珊转成夜班的第五天,还不太适应夜猫子生活的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公寓的楼梯上,她的意识几乎就要被瞌睡虫吞噬。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门锁很不配合的跟她较起了劲,钥匙在孔口周围捅了半天才进去,这才顺利地开了门。她一步三晃的走到卧室,直接面朝下,把自己整个砸向床上,柔软的被褥拖拽着她,不想让寂寞一天的空位继续空虚下去。她纠结的躺在床上画着天使,脑海中不断环绕着着是睡前洗个澡呢,还是等醒了以后再洗,这个问题。毕竟她真的太困了。

“冲一冲吧,反正也没几分钟。”最后还是医院的消毒水味战胜了困意。

她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在确定没有消毒水味的残留后,才从浴室出来,这个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4,分针指向了15,她随便吹了吹头发,就顶着半干的头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求求楼上的住户今晚安静一点啊。”她在心中默默地念叨完,困意使她合上眼,睡了过去。

嘎吱嘎吱的声音穿透老旧的公寓楼的地板,传到苏珊的耳中,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响动,后来频率越来越大,终于把一向浅眠的她吵醒了。

“啊!他们有完没完!天天来!你肾不虚吗!”苏珊把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她真的快受够了,楼上的住户是在她还在值白班的那段时间搬进来的,两班倒了无数回,她也没见过这个邻居。但他们搬来的第一晚就领教了他们的持久力。

“他们不怕打扰到邻居吗!”

哦,不对。她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楼上楼下的构造是一样的,她住的这个房间是不会被隔壁的邻居打扰到的最佳位置,所以就苦了她这个被忽略的楼下的邻居,天天都要听凌晨晃动床的这个声音,来不断提醒她,楼上住了人。

苏珊曾想过跟房东说说这事,但怎么想都感觉像是在听墙角,不论怎样解释,房东都会用另类的眼神看她吧。可这个声音对于她这个单身女青年来讲实在过于刺激了,而且真的很打扰她休息。

今晚的响动终于停止了,苏珊这才从快要消耗完氧气的辈子中钻出,她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充斥了她的肺,舒服极了。

对于这件事,她在工作的间歇跟单位的同事吐槽过,但没一个人同情她,甚至想来她家一起听墙角,她直接把这种无良的同事打出了休息室。而其中一个同事的话让她感觉有点不太好——“死心吧,青壮年的欲望就是黑洞。”说这句话的同事也被她打了出去。

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的黑眼圈越来越重,到了连遮瑕膏都遮不住的地步,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吧。

有句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古旧的公寓虽然最大的优势是租金便宜,但因为年久失修而有各种毛病,还要自掏腰包——房东是不管这个的。这一次苏珊的卫生间房顶的水管那里滴答滴答的落下水珠,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洼水,大片的墙灰从漏水处掉落。她简直要抓狂了,她又要出一笔费用去修水管,天啊,她这个月已经有点超支了!她无奈地盯了水管半天,这也让她发现了可疑点,这个水,好像是从楼上漏下来的。苏珊在内心欢呼,她不用出这个修理费了,但她好像要面对楼上的邻居了。

苏珊纠结的在屋里走了一圈,最终还是踩着粉色长耳兔的拖鞋蹬蹬蹬跑到楼上,她终于要面对这个从未见面的邻居了,她拼命祈祷对方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她轻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轻微的说话声音和拖鞋磨擦地板的声音,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放到后背摆了一个十字。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使,或许就是天使。眼前的青年有着好看又蓬松的金棕色短发,额前的头发稍稍遮住了眼睛,但也不妨碍苏珊直视那对好看的灰绿色,浅棕色的雀斑点缀在对方的脸上,像是神来之笔,增添了一番风情,与柔和的面部线条搭配起来是那样可爱,尤其是那对嘴唇,像是软糖那样吸引她,想要去咬一口。苏珊简直要疯狂了,在她毫无波澜的外表包裹着不断发出尖叫的内心,她突然懊恼出门前怎么没照一下镜子,她不知道自己穿得是不是太不讲究,头发是不是有点乱,眼圈是不是太黑了,脚上的拖鞋是不是太幼稚。

还好,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她收住就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对眼前的青年说道:“你好,我是你楼下的邻居,我今天发现卫生间的水管那里漏水,好像是从你这里漏下来的。”

青年立刻露出吃惊的神情,他回过身对屋里说道:“帕西,楼下的邻居说咱们卫生间的水管可能漏水了。”

帕西?苏珊一瞬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好像是个男性的名字。

像是印证她的想法,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头发稍显凌乱的男人,嘴里叼着牙刷,一手拿着牙缸,下巴上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宽松的居家服套在身上,看不出身型,但即便是这样有些不修边幅的样子,都无法抑制对方散发的雄性荷尔蒙。

又是一个!苏珊继续在心中尖叫,楼上竟然住了两个这么高质量的男人,简直是人生巅峰了,但还有一丝理智从粉色泡泡中挤出,她可没有忘记每天打扰她的嘎吱声,两个男人,都是青壮年的年纪,肯定有一个是晚上的罪魁祸首。

“这里就你们两个?没有别人了吗?”她很随意地问道。

“是啊,我跟帕西是恋人。”青年露出无害又幸福的笑容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回答在苏珊脑子里不断回荡,她都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他们发现的确是这里的水管坏了,又说到了房东什么的,她觉得自己用光了这辈子所有的镇定。哦,对,她记住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棕发的天使叫纽特,黑发的荷尔蒙先生叫帕西瓦尔。

在一片和气中,苏珊又嘱咐了几句水管的事,也得到二人一再的保证,便借口离开了。

就在纽特把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苏珊踩着兔子拖鞋飞奔回了家,飞奔进了被窝,她把所有的尖叫埋进了枕头里,从那天开始她再也不烦楼上的嘎吱声了,因为她换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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