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杀手与保镖(4)完结

王牌保镖au
借鉴了不少情节
相当的ooc




应该说不出意外的,帕西瓦尔和纽特在港口遇到了伏击,他们刚一迈出码头,那些一直耐心的等待他们出现的,格林德沃忠实的爪牙们就像追逐猎物的猛兽般紧咬不放。这可苦了帕西瓦尔和纽特,为了能上船,他们把手上的枪支弹药都藏在了对岸码头的储物柜里,现在他们就像是过街的老鼠,抱头鼠窜。
在这场狼狈的逃亡中,帕西瓦尔腿部不幸中弹,他忍着伤痛继续跟纽特狂奔在大街小巷中,甚至连偷辆车的机会都没有,大大小小的血点给那帮嗜血的猎犬指引了方向,他找了机会扯了一截衣服给自己包扎止血,可不论他怎样补救,都无法弥补速度上的缺失,他们的速度一下放缓了许多,眼看着紧逼在身后的敌人越来越近,帕西瓦尔在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的生命走到头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纽特带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看到在路的尽头垒放到一起的破烂的木箱。
“太好了,这个还在!那么……”他迅速地搬开那些空木箱露出一个可供成年人钻进钻出的洞口,“果然如我所料。快!钻过去!”
这个时候帕西瓦尔也顾不得去问对方为何会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条秘道,他忍着伤痛迅速爬过去,又协助如泥鳅一般钻过来的纽特把另一端的那些空箱子堵回洞口,他们这时才长舒一口气,他们安全了。
纽特又用自己的老办法偷了辆车载着帕西瓦尔来到对方在这个城市的据点。但到了那里帕西瓦尔才想起来这里的密码每隔三个月会更改一回,可关于这个密码锁的计算公式都存在了另一部手机里,这次任务来得太过突然,开始的也太过突然,他根本来不及把那些有用的工具带来,不然这一路上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就在他准备尝试撬锁的时候,门从内部打开了,纽特喝着他藏在冰箱里的啤酒,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你真是一次一次的给我惊吓。”
“多谢夸奖。”纽特冲他咧嘴笑笑,顺便把另一只手里拿的啤酒甩过去。
帕西瓦尔面无表情的喝着手里的啤酒,看着对方像逛自己家一样,在自己的据点里胡乱翻找,直到对方举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镊子举在身前晃了晃。
“把裤子脱了。”
“你要干什么?”帕西瓦尔知道肯定没有好事,此时他满脸的警惕。
“当然是取子弹了,还是说你想让射进你大腿里的那个玩意陪你一辈子?反正我无所谓,疼的人不是我。”
纽特的回答让帕西瓦尔一阵无语,这小子噎人的技术他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没想到还是受不了。他翻了个白眼,拽着这个脱线的家伙,一瘸一拐的走到盥洗室翻出医疗箱往纽特怀里一塞。
“正常流程是用先把伤口周围的衣服用剪子剪开,现在血干了,伤口跟布料粘在一起,乱动会把伤口越扯越开。”
“难怪我每次处理伤口都那么疼。”纽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帕西瓦尔决定无视这个缺乏常识的家伙,他找了一个舒服姿势指点对方帮自己处理伤口,要不是位置实在是不太好处理,他就自己上手了,不然绝对不找这个跳脱的家伙。纽特这一次很顺从的听了他的话,用剪子剪开裤子,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他温热的手扶在帕西瓦尔的腿上,粗糙的指肚触摸到裸露出来的皮肤,一阵莫名的感觉从下至上如同电流一般涌入帕西瓦尔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因为对方的触摸而张开,甚至叫嚣着多触摸一些,但这些也就是一瞬间的晃神,他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立刻抛下这些感觉和想法。大脑回复冷静,也让他突然想起应该再多提醒对方一些注意事项。
“请用酒精杀毒,不能用……纽特!”帕西瓦尔的话还没说完,纽特就直接把刚才没喝完的啤酒洒到了伤口上,此时他痛恨自己刚才的失神,明知道对方缺乏常识,却没有尽早提醒。
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生无可恋的救治,但纽特出乎意料的娴熟手法让这一切很快结束了。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
“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办?”
“把缝合好的伤口剪开,再把子弹塞回去,你自己弄。”
“……算你狠。”
“那现在问题来了,你我满身都是血,这样去法庭肯定不合适,谁先洗?”
“我这里有两个浴室。”
“奢侈。”
“你洗不洗!”
纽特做了个鬼脸,随即又对帕西瓦尔微微一笑:“谢谢你。”
对这没头没尾的话,帕西瓦尔百思不得其解,他呆愣愣的看着对方十几秒,大脑都没有从刚才那句“谢谢”转过弯。
纽特反应倒很快,他捂住胸口,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和表情:“我要洗澡了,你要看着我洗?”
“滚!”
帕西瓦尔重重地把盥洗室门一甩,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直到里面传出水声,才摇了摇头,离开那里。最终他把那句“谢谢你。”归结于纽特搭错筋的大脑终于搭对了一次,他耸了耸肩没再多想,但十分钟后他就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多思考几下这句后面的深意,这个不按照正常回路行动的小子怎会按套路出牌——纽特翻窗溜走了,还顺走了一套衣服。
“该死!”帕西瓦尔的拳头狠狠地捶在墙上。

一栋即将拆除的,破败的公寓在闹市区是那样显眼,这里几乎成为了无家可归者和混混的聚集地,这里被涂上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涂鸦,成堆的垃圾没人清理,污秽的言语写在墙上赢得一片叫好的回复。
纽特只是瞥了一眼这些,没有多加关注,这些对他来讲根本不重要。他一手提着从面包房里买的三明治口袋,一手提着花篮站在公寓的门口,看着一缕缕的阳光透过胡乱钉在窗户上的木板缝隙照进来,形成好看的光斑,同时也让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颗粒无处遁形。
纽特越过堆积在地上的垃圾,小心地不扬起更多的灰尘,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当他来到三楼的时候停下了继续向上的脚步,转身向一个房间走去,踩在脚下的木地板早已拱起变形,在重压下发出难听的吱呀声。那个房间的门大敞着,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他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建筑物,但他还是敲了敲勉强还挂在门框上的门。
“咚,咚咚咚,咚”,这五声过去,又驻足了一会儿,像是在等待着谁,去开那扇早已开启的门,然后说一声“你回来了。”纽特落寞的笑了笑这才迈了进去。他将花篮放在地上,走向窗边,用手臂轻轻一撑,便坐在了窗沿上观望起外面的景色,他打开装着三明治的纸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细细地咀嚼着。此时,他就像是一幅画作中的画中人,融在以这个城市为背景的画作中,如果有人驻足观赏,或许会觉得他在品为什么,也许是在品味着窗外的风景,也许只是品味着嘴中多加了酸黄瓜的三明治。
又是一阵上楼的吱呀声打破了这份沉静,纽特的耳朵动了动,他注意到了这个打搅了他的人,但没有表露出任何吃惊的表情,还是在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像是要永远的刻印在脑海当中。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了门口。
“嗨,帕西。”他连头都没回便知道来者何人。
“你小子!”帕西瓦尔一肚子的火气正要宣泄,但纽特接下来的话把这些全压了下去。
“谢谢你带我回来,真的谢谢你。”纽特露出稍显惨淡的笑容,完全不似之前的他。
“回来?”帕西瓦尔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结合之前的种种,一个答案在他脑子里浮现,“这里是你曾经住的地方?”
“对,”纽特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露出怀念的神情,“这里搭载着我的童年回忆,我最美好和最痛苦的回忆都在这里,我一度逃避回到这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最后想回也没勇气回了。”随即他转过头看向帕西瓦尔,“这里很快就要拆除了,幸好在最后我还有机会赶回来看这里一眼,谢谢你。”说完,他看了下表,顺手把纸袋揉成团,“走吧,再不走就要赶不上开庭时间了。”
“这都是拜谁所赐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帕西瓦尔的话里并没有责备的语气,他插着兜,拖着那条行动不便的腿,跟着纽特一起离开了这栋破败不堪却又充满回忆的地方。
这一次,他们顺利地将纽特送到了法院,路上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甚至连最后的反扑都没有,或许是格林德沃认命了,也或许是纽特回到了故乡,回到了家,在冥冥之中那个待他最亲的女人保护了他。这一次,连帕西瓦尔这个无神论者都觉得是第二种。
当法院的安保人员将纽特带走的时候,帕西瓦尔深深地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虽然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些,但还是顺利开庭了。当纽特——这个最意外的证人站在证人席上的时候,法官不得不使劲敲击法槌让大家肃静。
格林德沃坐在被告席用他如鹰般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握有实际证据的年轻人,他忠实的部下没有摧毁这个青年,现在,换这个青年来摧毁他了。
帕西瓦尔坐在旁听席,紧盯着站在证人席上的纽特,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透着一股朦胧感,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铿锵有力。
格林德沃毫无疑问被判了无期徒刑,终生不得假释,而纽特也是如此,他直接被收押监禁,甚至连走个过场让他辩护的机会都没有——毕竟能证明他作为一个活跃的杀手所犯下的罪证如小山一般高,但帕西瓦尔觉得自己很快就又能见到这个小子。
果不其然,时隔几个月后帕西瓦尔又遇见了他,只是一颗擦边射过来的子弹便让他知道那个混蛋小子越狱了,没有任何道理,像是一种直觉。
帕西瓦尔抬头看到对面高楼上的反光点,他感觉自己看到狙击镜后纽特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和被太阳光照射出好看光泽的蓬松杂乱的头发。
“臭小子,既然监狱关不住你,就让我来管你吧。”帕西瓦尔用口型告诉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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