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

写字儿的
Penman Jr.
HP原作死忠粉/神奇动物中心
gramander赛高/除ggad外的all纽特/ggad不逆不拆/拆逆死
Lio过激单推,他是我老婆!我绿了Galo!
其他嗑的cp
好兆头CA是真的!
双豹/哈蛋/拔杯/空军组/铁虫铁/奇异玫瑰/奇异铁/毒埃
杂食动物/混乱邪恶/佛系/靠爱发电/正剧脑/发刀小能手 /ooc专业户/恋爱脑无能/甜饼随缘/不定期放飞自我

【gramander】【致命邀请】(3)(上)

现代无魔法au
想挑战一下自我就有了这篇,必须说,脑子不够用,尽可能让整个故事合理
整部故事的感情线就只是穿插(被打
专业知识全部来自于百度,到现在都在后悔当年没有成功的把弟弟忽悠成法医(喂
此次分为(上)(下)两个部分,先更个(上),(下)还差一点口供需要串(?)就搞完了,我再也不写这种类型的了,脑仁儿疼,向那些推理小说大佬下跪
虽然这次没什么二人的互动剧情,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打了tag(被打
祝食用愉快

这是(1):https://philiaf.lofter.com/post/1d0d8b8e_11104599
这是(2):https://philiaf.lofter.com/post/1d0d8b8e_1135f5e7






在如此血腥暴力的视觉冲击下,没有意想中的尖叫,众人全都呆愣在原地。
克雷登斯是最先将胃中的早餐系数吐出的,从屋内飘散出来的血腥味与呕吐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整个走廊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一个人的起头,其他人才终于有了反应。麦德海特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奎妮直接瘫软在她姐姐的身上,几欲昏厥;坚强的蒂娜托着妹妹,努力的强撑起精神让自己不要昏过去;皮奎里捂着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扶着墙干呕起来,但她的早饭只喝了杯咖啡,什么都没有吐出。
而其余的男士则显得镇静许多。戴文一直是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如一个石雕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纽特取材时已经接触过一些照片和资料,虽是有了免疫,但头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现场,大脑不免还有些发懵;帕西瓦尔则是最先冲到门口将室内上上下下过目一遍的人。
等奎妮缓过来时,她离开姐姐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她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血泊中,已经割得面目全非的雅各布,没多想的,抬脚就要越过门槛。
“不要过去!”帕西瓦尔抓住她的肩,大喝一声。
众人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尤其是奎妮,她的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他,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鸟雀,眼睛睁得大大的,深色的眼瞳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她就这样看着帕西瓦尔,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抱歉,我一时情急。”帕西瓦尔轻轻拍了拍奎妮的肩膀,想让她的神经不再这么紧绷,“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进去会破坏现场。”
对于如此充分的理由,奎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一直少言寡语的帕西瓦尔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有条不紊的安抚众人,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像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一般,让大家逐渐镇静下来,正当他打算进一步的安排时,奎妮自告奋勇的走上前一步。
“我先去报警。”说完便向大厅跑去。
“奎妮你等一下,现在一个人不安全!”蒂娜连忙跟上奎妮的脚步一起去往大厅。
“等……”
纽特刚出声想说一起,帕西瓦尔已经对克雷登斯说道:“克雷登斯麻烦你陪她们一起去,现在不安全。”
“好、好的。”
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的克雷登斯慢了半拍才应答道,虽然腿还有些打软,但还是紧跟着戈德斯坦恩姐妹的步伐奔向大厅。
“唉……”他们走远后皮奎里叹了口气,“这几天接触下来我能看出奎妮对雅各布有点好感,看到这个没有崩溃已经很坚强了。”
听了她的话还留在这里的众人也有些唏嘘。
接着,帕西瓦尔看向戴文。
“戴文先生,我记得你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是名外科医生?”
“是的。”戴文点点头,“我大概明白你想说什么,你希望我在警察来之前做个初步检查?可按常理来说咱们都不应该动这具尸体。”
“现在非常时期,大雪封路,警察什么时候能到都是个问题,时间一久,我怕很多线索都会消失。”
“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得提醒你,虽然我行医经验丰富,但我终究不是什么专业法医,更不要说手边还没有那些专业器具,全凭学生时代的书本经验,肯定会有一些误差。”
“我明白,但还是要拜托你,先看看能不能大致推测出死亡时间,其他另说,走一步是一步。”说完帕西瓦尔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会在一旁辅助你的。”
“好。”戴文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先回屋拿副手套,到时候记录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得到了帕西瓦尔的答复,戴文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还没走几步,他突然想到什么,返回来特意叮嘱其他人:“无关人员千万不要进去。”
戴文走后,麦德海特也上前说道:“我去拿点白兰地过来吧,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
“麻烦了。”帕西瓦尔感激地冲他点点头。
“我跟你一起去,两个人更安全。”纽特紧接着说道。
拍板决定后,麦德海特将还在昏迷的爱丽丝抱到隔壁的房间小息片刻,皮奎里负责在旁照顾,随即他便领着纽特去拿白兰地。
等都安排完了,戴文也跑回来了,最后只留下他和帕西瓦尔。
戴文深吸了口气,搓了搓脸,挽起袖子,戴上手套,开始进入状态。
他走进房间内,绕开被血污染红的地毯,找了一块稍微干净又合适的地方蹲了下来,准备开始验尸,帕西瓦尔刚要进来便被阻止了。
“你就站在那里记录吧,距离太近我容易紧张。”
帕西瓦尔听此,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膀,就真的没再上前一步。
戴文向他感激点点了点头,接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现在是9点23分,死者为雅各布·科瓦斯基,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凭创口形状判断是利器,应该是一刀致命,没有任何挣扎迹象,可能是出其不意的攻击,也没有出现任何拖拽痕迹,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戴文说这些的时候帕西瓦尔很认真的将细节记录下来,还不住地点头,虽说对方让他不要抱什么期待,但这样子已经很好了。
幸好有个医生。他在心中感叹。
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戴文回过身看了眼尸体距门口的距离,眉头拧成一团,本来就显凶狠的脸愈发可怕,帕西瓦尔注意到了对方的转变,他把一早就观察出来的事说了出来:“从尸体与大门的距离来判断,应该是刚开门就被袭击了,但能让一个人毫无防备的大敞开门,不排除熟人作案。”
“这恰恰是我担心的,初来驾到的人在这里除了这几天刚认识的人以外还能有什么熟人?”戴文站起身,愤怒中带着惊恐,“杀人凶手就在我们之中,这才是最可怕的。”
对于戴文的担心帕西瓦尔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这个时候不能再平添恐慌,他有意的把这个话题揭过。
“现在下定论还有点太早,咱们继续吧。”
戴文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下来后继续他手头上的事,他重新蹲下,伸手去触碰雅各布脸上的肌肉,又活动了下他的头部关节,这时他的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缝,帕西瓦尔等了很久才听到接下来的话。
“没有出现尸冷,表面上没有发现明显尸斑。”他推了推雅各布沉重的身体,“无法翻动尸体,身下都是血无法查看。帕西瓦尔,我要提醒你,在看不了尸斑的时候只能从尸僵和角膜混浊度来判断死亡时间了,但现在室温偏暖,不论是从哪边下手,判断都会不准。像这样结合外部因素来判断我就没这个水平了。”他看向帕西瓦尔,像是在问接下来怎么办。
帕西瓦尔沉思了一下:“的确不好办,就先按照正常情况来判断吧。”
戴文点了下头:“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判断,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3-4个小时,现在差5分钟10点,不论怎样都是在咱们早饭开始之前。”说到最后,他故意提到了早饭。
“不要提早饭。”帕西瓦尔的眉头皱了一下。
“抱歉,抱歉。”戴文敷衍的道了歉,继续他手上的工作,他伸出手轻轻扒着雅各布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致命伤应是心口那一刀,脖子上的伤口更像是死后造成的,脸上亦然。墙上没有任何喷溅式血迹。”
“这些伤口的形状看着有些奇怪,一般的凶器扎不出这样形状的创口。”站在门口的帕西瓦尔停下记录的笔,伸头观望了一下,提出自己的质疑。
“这里的很多墙上挂着咱们没有见过的武器,可能是里面中的哪一个造成的。”
“嗯——”帕西瓦尔叼着笔沉思了一会,“我觉得更像是特制的小刀一类的,如果是拿着那些笨重的武器进来应该会有反抗痕迹,不,甚至可以说连门都不会开。”他环视四周,“但这里除了雅各布自己倒地时碰倒的物品外没有其他的痕迹,凶器的体积应该也不大,藏在袖口,等雅各布一开门就给了他一个出其不意,无法防备。”
“有道理。”戴文点点头。
“能从伤口上判断出犯人的性别和惯用手吗?”
“不好说,这几处,”戴文指了几个点,“创口稍浅,感觉力气不太大,像是个女人,但这几处,”他又指了几个点,“这几处更像是男人做的,尤其是胸口处的致命伤,不过不论对方是男是女,从方向来判断惯用手都是右手。”
“多人作案吗?泄愤?”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以雅各布的为人,他应该是没仇人的。”
“也有可能是不经意得罪了谁。”
“但以他的身份能接触到的人不可能随意进出这里,想要在这里动手杀人只能是咱们中的某人。”戴文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这样一来更加确定是熟人作案了。”
“不一定。”帕西瓦尔顿了一下,“咱们也不应该排除凶手有钥匙,按照这个思路推理的话后,按照死亡时间推断,假设雅各布在那个时候已经醒了,很有可能听到开门的声音过来查看,看到了凶手的样子,在被其多翻质问后,走投无路的凶手选择杀人灭口。”
“你的意思是爱丽丝和麦德海特?他们那么矮不可……”戴文猛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翻了他的推论,“不,不对,如果是有人趁他们不备拿走了钥匙就有可能,如果凶手混在咱们之中,他就不可能提前得到钥匙,也就没有时间去配一副,那么钥匙应该是刚刚丢失的,这个咱们可以等麦德海特回来问问他。”
“是的,而且正如你刚才所说,爱丽丝和麦德海特的身高无法在这几个位置造成这个样子的创口,”帕西瓦尔指了几点,“从创口的位置判断这个人的身高不会比你我矮。”
“你这么一说可是把自己也当成了嫌疑犯。”戴文调侃道。
“虽然我也不希望咱们之中混着一个杀人凶手,但在真正的嫌犯确认之前,咱们都有嫌疑。”
“你的口气可真像个警察。”
戴文的话让帕西瓦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曾经是。”
此刻他的语调透露着一种不要多问的感觉,戴文也就没有深问,转移了话题。
“现在嫌犯范围太广了,除了普蕾尔夫人以及爱丽丝和麦德海特以外,咱们都符合特征。”说着,戴文掰起手指数人名,“你、我、纽特、克雷登斯、奎妮、蒂娜还有皮奎里。”
“你还少算一个。”
“谁?”
“库尔玛拉伯爵。”
帕西瓦尔的话让他们二人陷入了沉默,这个到现在为止都未出现的神秘伯爵真的不在这里吗?只凭爱丽丝与麦德海特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作证,可想要在这偌大的古堡里去寻找刻意躲起来的人可谓是难如登天。
“说起来你有没有看到普蕾尔夫人?”戴文的话让帕西瓦尔一惊,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注意到腿脚不便的普蕾尔夫人没有跟着过来。
“大意了!”
帕西瓦尔刚转过身正要跑回餐厅,看到麦德海特正往他这边跑。
“格雷夫斯先生,小戈德斯坦恩女士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普蕾尔夫人,他们正在安抚她的情绪。”
刚才悬着的心瞬间落下,帕西瓦尔和戴文都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等会我要单独感谢他们,辛苦你了。”
这时听到外面动静的皮奎里将门打开了一道缝。
“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了,爱丽丝现在怎么样?”
“还在昏迷。”她刚说完,屋内好像传出了点动静,“等一下,她好像醒了。”
说完,她转身进去查看爱丽丝的状况,在帕西瓦尔的眼神示意下,麦德海特心怀感激的也进去探望他妹妹,而等他从里面出来时帕西瓦尔和戴文把他拽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麦德海特,你老实回答我们最近有没有丢过钥匙?”帕西瓦尔严肃地问道。
被如此问到的麦德海特顿时一愣:“钥匙?我的钥匙都在,但……”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完好地挂在腰间的那一串钥匙,但在他房间的那串备用钥匙他最近还真没太过注意,如果真的丢了的话就是他的重大失误,“但备用钥匙都在我的房间。”
说完这句话,麦德海特再也蹦不出任何一个词,细密的冷汗从额头、鼻尖等处冒出,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帕西瓦尔与戴文都注意到了麦德海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他们猜到了一些。戴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他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况且现在的情况说什么都太过苍白无力。
“与其杵在这里瞎想,不如去确认一下吧,带路吧。”他又跟戴文说道,“我们去去就来你注意安全。”
说完,他就跟着麦德海特去他的房间。
一路上麦德海特没有了平日端正的姿态,帕西瓦尔的话就像是给他判了死刑,他打着哆嗦带着对方去他的房间。不出所料的,在众多的钥匙中真的就是少了贴着雅各布所住房间名称标签的那一把。如果不是帕西瓦尔及时扶住他,他可能就直接瘫软在地了。
麦德海特后来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回到雅各布的房门口的,他两眼无神的一直盯视着前方,让谁都不好意思对他说什么重话。待爱丽丝的情况有所好转时,他才再次有了些反应。
“我会为我的过失负责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等一切都结束,我会向本家辞职,我没有资格再在这里干下去了。”
看他如此坚决的样子,帕西瓦尔和戴文觉得他们怎么劝也没用,他们相视对望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准备走的时候皮奎里提出了疑问:“他怎么办?”
她往屋内瞥了一眼赶紧转移视线。
“就先让他在这里吧。”帕西瓦尔看了一眼雅各布的尸体。
“可……这不太好吧?”爱丽丝有些不忍。
“是不太好,但谁来搬他?你也看到了,他这样子的身形咱们之中没人能搬得动,虽然不太好,但只能等警察来了再说。”
戴文点点头:“他说的对,我们刚才试了一下根本搬不动。现在的室温会让尸体很快腐烂,麦德海特,麻烦你把炉火扑灭,再拿条床单来将他盖上吧,其余的就不要动了。”
等做完这一切已临近中午,他们直接去其他人聚集的大厅,在那里他们看到戈德斯坦恩姐妹和克雷登斯与纽特一起陪在普蕾尔女士身边,事件发生了这么久他们的脸色都还是不太好,尤其是普蕾尔,她一直紧握着手中还没织完的毛线袜颤颤发抖,当时腿脚不便的她没有跟出去,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如果杀人犯趁此对她下手了怎么办?每每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看到人越聚越多,脸色苍白的普蕾尔夫人终于壮起了胆子,不像刚才那样恐惧,脸上也恢复了些血色。
她长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使劲咳嗽咳几声,最后从嗓子中发出难听沙哑的声音:“再打一遍电话跟警察说一下咱们现在的状况吧,也算是有个安慰。”
大家都觉得有点道理,离电话最近的纽特拿起电话刚要拨号,却只能听到长长的忙音,那一刻他就知道坏了。
“麦德海特!手机在哪?快!快去!”
听到他的叫喊,众人也明白出事了,麦德海特立刻冲出房间跑向存放手机的地方,帕西瓦尔与戴文紧跟着他一起冲到了那里,却看到了被砸得稀烂的手机,无一幸免。这番惨状让他们叫苦不迭,与外界的联系又没了一条。
他们回到大厅将这件事告诉其余的人,一阵唉声叹气回荡在大厅内。
“幸好刚才奎妮在凶手切断电话前报了警,只要等风雪一过去咱们就能获救。”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是、是啊,真是幸运。”奎妮的双手攥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
蒂娜见状便揽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安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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